场阑尾炎手术,让容凡在医院待整整十天。实习成绩作废是小事,右下腹自此多道狰狞伤疤,横在皮肤上让他怎看都觉得碍眼。
术后为避免肠粘连,医生强制要求他每天下地走动。
傅温礼多数时间会过来陪着,但若是酒店那边实在有事走不开,也偶尔会把李婶叫来医院顶下。
但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容凡总觉得傅温礼近来心不在焉个人失神独处时候增多,与自己相处时状态也不似往日那般亲近,总是带着些让人不易察觉疏离。
傅温礼工作在酒店处理不完话,有时也会叫助理把文件带到医院来。即便如此,在两人小声说话时,他也会分神留意着容凡手上吊瓶。
容凡仗着自己身子骨虚弱,依旧喜欢对着傅温礼撒娇。助理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开始哼哼唧唧磨着傅温礼过来,张开双臂求着人抱抱。
傅温礼会回应他,但不会像以前那样把他搂进怀里,只是嘴角挂着淡笑,抬手在他头顶摸摸,叮嘱他老实点,小心手上针跑。
碍于术后只能喝粥、或者吃些面包片之类好消化不太油腻食物,李婶现在每天到饭点就会提着保温桶过来。即使是粥,她也会变着花样给做。
容凡嘴原本是不挑,只不过比较喜欢吃甜。可不知怎,傅温礼越是下意识不与他亲近,他就越要故意找茬引起傅温礼注意。
才开始只是因为胃口问题吃得少,之后就逐渐演变成如果傅温礼不喂自己,他干脆就被子蒙,撂挑子不吃。
傅温礼横竖是拿他没辙,最后往往会妥协。
但喂饭归喂饭,两人离得近,容凡正好有机会细细打量他眼睛。
那里面藏着股让人猜不透情绪,难以捉摸,令人不由得莫名开始心慌。
“傅叔叔,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事?”容凡咽下口粥,咬咬唇试探着问道,“心情不好话也可以对讲。”
“没有心情不好。”傅温礼捏着勺子淡淡笑,看向他:“怎突然间这问?”
容凡不知道怎用语言去形容那种感觉,两人明明每天都会见面,可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心思不全是在自己身上。
如果放在以前,容凡可能还会揪着他衬衣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是不是又嫌累赘?是不是又不想要!”
可现在,他分明能看出来傅温礼是有心事。
不知道近来引得对方频频失神症结究竟在哪,遂也没仗着他宠自己便肆意胡闹那点勇气。
怔忪间,容凡脑门上突然被轻轻敲下。
“发什呆呢。”傅温礼说着将勺子递到人嘴边:“吃饭。”
容凡抬手在脑门上搓搓,须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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