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凡被送去医院事情告诉陆译忱,紧接着没多犹豫,当时就让陆译忱联系傅温礼。
三个人同到达医院时候,急救室门外已经亮起红灯。
穿着白衣护士拿着张同意书走出来,告诉他们:“病人现在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麻烦家属来签个字。”
陆译忱和宋淮互相看对方眼,虽然面上难掩担忧之色,但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傅温礼沉着眸子从护士手中接过笔,目光下移。在同意书上看到需要填写与患者本人关系时,笔尖顿住,不禁产生犹豫。
护士见状向他确认:“你是病人家属吗?”
“不是。”
傅温礼声音哑得厉害,吐出每个字都带着难言疲惫感。
护士从他手中抽走同意书,坚定道:“请马上通知病人家属过来。”
陆译忱上前揽把傅温礼胳膊,试图跟院方商量:“病人家属都在外地,们是他爸爸朋友,可以帮忙代签吗?”
“这样啊……”护士解过情况后将手中纸收起来:“那没关系,等病人麻醉清醒过后,让他本人补签个吧。”
说完在医生催促下转身回到急救室,“咣当”声关上那道白色大门,将身后三个男人通通隔绝在走廊上。
容凡被转移到手术室后,头顶那道刺眼红光再次亮起。
傅温礼独自人坐在等候区长椅上,直到陆译忱走近拿瓶泉水递过来,他才从短暂失神中抽离,看对方眼,仰头靠在墙壁上。
空旷医院长廊内充斥着次氯酸钠消毒水味道,头顶明灭感应灯就像医生握着手术刀样,在沉寂气息中闪着冰冷寒光。
在等待中分秒流逝时间里,傅温礼与陆译忱人闭着目、人安安静静喝着水,谁也没有打扰谁。
许久之后,陆译忱终是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平静:“听你助理说,客房部张经理被开除?”
抛出问句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应,陆译忱扭扭酸痛脖颈,与傅温礼同靠到墙壁上。
“他在酒店工作这多年直兢兢业业,这次事情虽然有错,但处罚方式有很多种。你可以降他职、降他薪,但像现在这样连个解释机会都不给,把人说开就开,这以后让集团其他老员工都怎想?会寒大伙心。”
个人在这儿自说自话半天,也不知道傅温礼究竟是睡着还是故意不理自己,陆译忱最终叹口气叫他声,这才见人缓缓睁开眼睛,神色清明但还是难掩黯然情绪。
“连为他做手术签字权利都没有。”
傅温礼沉声开口,就像是在说件稀松平常小事。但陆译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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