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语歪着脑袋陷进副驾，很固执地摇头：“这当然是在做梦，你为什
要骗
？”
“没有骗你，乖。”
他忍不住按
下太阳穴，两个人
对话不知觉退化到幼儿园水平。最无语是他居然奉陪下去。
“可是，如果不是梦，你怎会在这里。”她语气异常平淡，“怎会这样抱着，又这样和说话呢？”
闻雪时准备发动车子手
紧。
“这样是怎样？”
“好像还很喜欢样子。”她咧开嘴，笑得却很难看，“可这明明是不可能。”
他侧过脸看向娄语，她却已经不再看他，扭头抵着车窗，眼睛又摇摇欲坠地阖上。
在回过神前，他已经伸出手，碰向她脸，喊出那个很久没再喊过称呼。
“小楼。”
被喊到人发出鼻音回应他，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这是在梦里啊，对吧？
她悄悄又放肆地将脸凑上他手掌，抽下鼻子，声音小得像戳即破泡沫，飘到他耳边——
“这个梦好难受，可有点不舍得让它结束。”
*
娄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医院单人病房。
她记忆落在最后给栗子打通电话，应该是她把自己送过来。
可病房此刻无人，她环视床头柜，吃力地够到手机，刚想给栗子打电话问问眼下情况，但在看清通话记录时愣住。
最新拨出通话依然是那串眼熟数字……
糟糕，难道自己按到是最新通话，打给闻雪时？
她无比错愕，病房门随即被打开，她抬起眼，对上闻雪时视线。
“醒？”
他神色如常地关上门，身上只着单薄黑衬衫走到病床边，将手上袋子置到床头。
“舒服点吗？吃点东西？”
“这是意外。”娄语立刻举起手机申明，“原本要打给助理，估计你是最近通话原因，才打到你那里去。”
闻雪时回句知道，继续取出袋子里小米粥，将东西布好，又把她床板调高。
“舒服就吃点。”
娄语沉默片刻，摆弄下手机，这才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边含糊道：“昨晚事真麻烦你。会叫助理过来，你可以先走，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却不紧不慢地在床边坐下来。
“下午飞机，不着急。”
“……”
娄语点点头，干脆地闭嘴解决嘴里食物。
他低下头发消息，间或抬头看她眼有没有在好好吃，这种古怪又平静气氛竟奇异地延续下去，让人产生种时光倒流错觉。
这种错觉在他忽然伸手，用指腹轻轻抹下她唇边时到达顶峰。
他收回手，取过纸巾擦掉指腹上沾着食物痕迹。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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