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呢。”
闻雪时便也沉默。
“这些年能发生多少事儿啊,之前都以为你是因为黄茵花才上《夜航船》,虽然今晚见她,知道大概不是。”她放轻声音,“那你为什要上节目呢。们明明都这久不见。”
电话那头直安静着。
他说:“没什特别原因,太久没见,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人生是不是迈进新旅程。”
娄语眼睛猛地酸。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匆匆地说句很好,明天还有拍摄,先不聊。她挂断电话,抽纸巾去擦眼泪。手机兀自作响,她没再管,直到它偃旗息鼓。
酒喝空,娄语仰面躺在地毯上,思绪和视线所及天花板样空白。
在酒精作用下,她不知不觉在地毯上睡过去。醒来时身冷汗,胸腔涌上恶心,肚子胀得像有三个月身孕,整个人乏力到站都站不起来。
……大事不妙。
娄语咬牙摇晃着从地毯上起身,没走出两步,哐当下重摔在地,压得左边手边都是麻。
她摸索着身边手机,无助地播出栗子电话。
*
闻雪时打开娄语房间门时,整个人停滞刹那。
那个女人握着手机狼狈地躺在昏暗房间里,白色地毯上道道凌乱红色液体,粗看就像飞溅血液,走近才闻到浓重酒气。
幸好,幸好只是流出来红酒。
他大踏步将人从地上抱起,小声又急促地叫她:“娄语?”
她迷迷蒙蒙地支声:“栗子?”
“是。”
听到闻雪时声音,她半掀开眼,又很快闭上。
“在做梦啊……”
“……”
闻雪时皱起眉头,摸摸她鼓胀肚子,判断可能是急性肠胃炎。他不再和这个已经意识紊乱病人多费口舌,直接脱下外套将人裹,带到地下车库,路疾驰开往医院。
车子开得飞快,沿路闯过数盏红灯,昏睡过去娄语突然醒过来,挣扎着拍拍车窗。
闻雪时见状紧急刹车停在无人路边,娄语凭着本可能叩开车门,翻身到地上开始呕吐,她身上那件他外套可遭殃,被吐得塌糊涂。
他追着下车,将人拢到怀里,轻柔地拍着她背。
娄语吐通,表情稍见好转,往后仰进闻雪时怀里,他皱着眉,用拇指抹去她唇边呕吐痕迹。
另只手摸上她脑袋,察觉到异于平常热度,明显是高烧。
她察觉探到额头掌心,半眯起眼,似乎在费力地确认这个人是谁。
她确认是他,呢喃道:“闻雪时……怎你还在梦里。”
他动作顿,将人重新抱上车,边哄着她。
“你不是在做梦,现在带你去医院。忍忍,很快就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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