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是会漏嘴。”
娄语咀嚼停半秒,时不知道该如何给予反应,于是又机械性地继续咀嚼,都没意识到嘴里食物已经空。
闻雪时将纸巾扔进纸篓,娄语咬着牙,忽然道:“不要再这样。”
他嗯声:“怎?送你来吐路时候都是这帮你擦。”
“……”
娄语再次错愕,忽然意识到个更可怕问题。
她万分慌张地问:“你送来没被拍到吧?”
闻雪时沉默片刻,蹙着眉头回答。
“你从醒来到现在,都没关心下你自己。”
娄语大不道:“能醒过来就没什事。”
他瞬不瞬地盯着她,语气压抑着。
“这次运气好只是急性肠胃炎,下次呢?胃出血,胃穿孔?胃已经底子差成这样,房间里还堆空酒瓶……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娄语垂下眼,笑笑。
“老实说吧,切胃是因为当时分手后控制不住,bao食,但归根究底是为争取角色,恰好撞上那个时机,不然也不会这对待自己。所以你不要觉得是因为你提分手就对不起,更不必觉得亏欠。”
闻雪时听到实话,嘴唇颤动。
娄语松口气,低下头,自顾自张嘴塞勺小米粥。
他站起身,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摸着烟身,好半天只说出干燥三个字:“对不起。”
娄语听后轻笑:“不用,真不用。要真说对不起,也得对你说。”
“……”
“你真不用留下来照顾,已经很麻烦你。”她又催他遍,“走吧,们两清,不再存在谁对不起谁。”
闻雪时看着她,眼中有种非常痛东西,然而她直低着头吃粥,眼里看到只有片稀稠白色。
她听到他说:“是,也许已经两清。毕竟们分开日子已经比曾经还要长。分手确切来说不是五年,而是四年零六个月。到除夕前天为止,正好是们曾经在起时间。”
娄语舀粥动作顿,尔后恍惚地明白过来。
“……你在微博上发纪念日,是这个意思?”
他摸着烟,不知不觉捏成两半,捻着漏出来烟草露出个勉强笑容。
“是,算是擅作主张定纪念日吧。”
所谓纪念日,不过是那天,他们分开时间终于开始超越曾在起日子。此后,彼此曾占据各自人生比重将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行渐远渐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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