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闻飞句以后待在家里,宋然有整整五天连家门都没有踏出过,虽然他比较喜欢亲自去市场挑选食材,但这几日都是生鲜上门,拿到手也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把家里打理得干净整洁,让沈闻飞无论什时候回家都能喝上口热汤,就像个体贴至极妻子,在丈夫身后将生活每处细节处理得尽善尽美,这个比喻也许不太恰当,可除性别不谈,宋然确确实实是在某种程度类于沈闻飞妻子存在。
期间严鸣倒是给他发不少消息,不是问他什时候去市场,就是约他出去打羽毛球,都被宋然以各种各样理由婉拒,几次下来,严鸣也察觉到他疏离态度,不禁询问自己是不是哪里有做得让宋然不高兴地方。
即使隔着屏幕,宋然也能想象得到这个只有二十岁大男孩此时郁闷神情,他心里清楚,绝不是严鸣问题,是他甘愿对沈闻飞言听计从,自觉地斩断所有让沈闻飞不快因素——可对于严鸣,他却无法下这个决心。
因为严鸣是他唯朋友,他已经很久没有朋友,哪怕严鸣与他有七岁年龄差,但不可否认是,与严鸣相处过程让他觉得很舒服。
“然哥,后天就要回家过年,你真不出来玩吗?”
宋然盯着这条信息,半晌,回道,“回家路上小心。”
并没有回应严鸣邀约他出去玩问题。
锅里咕噜噜熬着乳鸽汤,他开盖下姜片和红枣,汤水呈现浓稠黄,香气袅袅,这道乳鸽汤要熬制个小时,做起来也有些复杂,熬久怕肉老,熬得时间不够又不入味,可是沈闻飞很爱喝,宋然也乐得花心思去烹饪。
隔好会儿,手机又传来信息提示声,宋然拿起来看,唇瓣微抿。
“然哥,你和他是不是那种关系?”
宋然关小火继续熬汤,想想,沉静地询问,“哪种关系?”
他没有放下手机,而是等待着严鸣回信,等好半天,等来句,“然哥,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偏见,但是觉得他管你管得太严,你如果很缺钱,可以给你介绍工作。”
宋然默然许久,回味过来严鸣误会他是沈闻飞包养情人,他应该为此感到被冒犯,换做别人,还可能会勃然大怒,可他却只觉得有点无力,大抵所有见过他和沈闻飞人,都会觉得他配不上沈闻飞,也不怪严鸣这揣测。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严鸣给宋然打个语音通话,宋然接。
手机那头传来严鸣充满歉意声音,“然哥,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别意思,如果是想多,跟你道歉,你别生气。”
宋然笑笑,“没有生气。”
“那你跟他?”
宋然没有计较严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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