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顿顿,“他真是雇主。”
“对不起,只是他对你态度不太好,才瞎想,然哥,以后绝对不胡说八道。”
“没关系,”宋然并不介意,听见严鸣耷拉下来声音,略忍俊不禁。
这件事算是翻篇,严鸣换个话题,“然哥你不回家过年吗?”
宋然边拿勺子拂去汤上白沫,边回道,“不回去。”
“那们就得明年再见面。”严鸣语气听起来好不失落。
宋然没有搭腔,耳尖地听到大门传来动静,应该是沈闻飞回来,他拂汤动作顿,连忙小声说,“得做饭,们下次再聊。”
然后也不等严鸣说话,就匆匆忙忙挂电话,十足像极怕被丈夫抓到婚外情妻子,很是心虚。
宋然摸摸自己脸,走出去迎接沈闻飞,“今天这早回来?”
沈闻飞把外套脱搭在臂弯处,见到围着绿色小花围裙宋然,拢着眉心被眼前温馨幕抚平,他闻见香气,随口答道,“年末工作都在收尾,没那忙,今晚吃什?”
两人就像同居情侣般,有搭没搭地说着话。
宋然很是满意如今状态,即使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门,但只要知道沈闻飞会按时回家,他就乐意待在同个地方翘首以盼。
日子平淡地过着,很快就临近除夕。
宋然奶奶前年已经离世,老人家苦辈子,走时候却没有多少痛苦,按理说她才六十多岁,不应当这快离开,但也许是活着太没有趣味,就在个春夜里悄然长眠。
当时宋然仍和沈闻飞在A市,老人家走,宋然消沉很长段时间,沈闻飞特地请年假,二十四小时守着宋然,他才渐渐从痛失至亲痛楚里走出来。
A市是宋然家乡,但奶奶去世后,有沈闻飞地方,才是宋然归属,因此去年和今年他们都留在C市过年。
宋然跟沈闻飞相识多年,虽然沈闻飞从来不主动提起自己家庭,但宋然知道他母亲在他十四岁时就离世,而他跟父亲关系并不太好,有时候不小心听见沈闻飞跟父亲打电话,语气比他工作时还要公事公办,就像是有什任务不得不接听般,全然不因为对方是他父亲而聊天。
沈闻飞不是会把私事主动拿到台面上来讲人,宋然也从来不会过问,但每次沈闻飞跟父亲通完电话,都免不得要心情不好,这个时候,宋然就成为最好疏通情绪渠道。
昨晚沈闻飞接完电话,直接到宋然房间,缠着宋然酣畅淋漓地发泄,在床上沈闻飞改素日清冷形象,总要弄得宋然昏昏沉沉才肯罢休。
两人依旧不同寝,宋然次日醒来还有点恍惚,他口干舌燥,爬起来想到客厅去喝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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