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在小房间里待两天,日三餐红姐都会让人给他送。
红姐让他不要随意外出,他自个也是耐得住性子人,加上人生地不熟,他就真老老实实窝在小房间里,像只缩在壳里蜗牛,连伸出触角都诚惶诚恐。
第三天晚上,红姐说要带他去见个人,言语间皆是喜意,还特地给他送套新衣服换上,白衬衫牛仔裤,简洁且清新打扮,甚至往他身上喷淡雅香水,就像是在精心装扮什礼物,对此他略感不自在,但红姐很满意,说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嫩得能掐出水清纯高中生。
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大舒服,但向来不会反驳别人话,听罢也就算。
红姐领着他搭半个多小时车,路上宋然都绞着手指,心里直打鼓,他几次都想开口问究竟要去见谁,但红姐十分忙碌,不是在跟人语音聊天,就是在打电话,宋然连插嘴地方都没有。
车子在处高级会所门前停下,服务生显然与红姐相熟,见红姐就领着她往里走。
宋然从未来过这样地方,瓷白地板装反射着光,明亮琉璃灯像是炙热阳,他是被关进玻璃房里扑闪着翅膀却逃不出小虫子,在骤亮大厅里微微喘不过气。
他到底察觉出不寻常来,红姐把他领到间包厢里,笑得花枝乱颤,“人待会就来,你见人,记得问声好。”
说着就要离开,宋然连忙跟上,红姐皱下眉,指着他,“就在这屋里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宋然张张嘴,“可是”“会让人守在门口,你别想走啊,”红姐点点他脑袋,“别忘你还欠钱呢,白纸黑字,想赖账吗?”
提起钱,宋然瞬间没有底气,咬下牙,忍着内心恐惧坐回沙发。
他环顾着这陌生地方,金属墙壁照出他影子,他五官在灯里有些扭曲,清秀脸泛着白,唯有唇是樱般红。
宋然拘谨地坐着,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他觉得这样场景有些荒诞,就像是像是老鸨在卖女儿,他是误入红尘茉莉花,等着有心人去采撷。
可他是男,男也能做这种勾当吗?
宋然想起公寓里那些打扮妖娆青年,又不大确定,心里被莫名怪异环绕,让他坐立不安,他想不顾切地离开,但压在他身上债务,像是重重大山,迫使他继续待在这光怪陆离空间。
也不知道过多久,包厢门终于有动静,宋然如同惊弓之鸟似连忙抬头去看,看,愣在原地。
沈闻飞推门而入见到就是身清新打扮宋然,如同乖巧待宰羔羊般,安安静静地陷在沙发里,清秀白净脸上带着浓厚仓惶与不安,在见到他那瞬间,杏眸微微瞪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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