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入新学校不到两个月已经收到情书,定是因为有意跟女生厮混。
谈少蕊形容谈少宗,逐渐偏离那个下午他对谈少宗认知,或许是当时相处时间太短他没能真正看清他。
祁抑扬讲到这里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他并没有喝,好像只是需要随便做个什动作来填补沉默空缺。谈少宗还站着,祁抑扬抬头看他:“好像有规律可循,每次重要节点,总是突然走到什房间门口,而你在房间里面。”
他是偶然撞见谈少宗,又次偶然。
升高二他就接过学生会主席位置,这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事,是他这类人成长过程中必备履历,秋季学期结束前要办文化节,闭幕式表演需要提前联络音乐老师借钢琴。文艺部人上个学期刚因为校园歌手大赛事情得罪全部音乐老师,只好托祁抑扬出面。
他先去办公室找人,空空荡荡,于是转去琴房碰运气。琴房门倒是大开着,他听到里面有声音,但两架钢琴前分明都没有人。他视线从左到右从上往下扫视圈,终于发觉是有人蹲在挂着窗帘角落对着地上念念有词。
祁抑扬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但蹲着人似乎因为太过于专注于眼前事,对房间里多出来个人事实毫无察觉。祁抑扬站近才认出来那个人是谈少宗。
他知道谈少宗也升入这所高中,但个学期都快过去,他们从没碰到过。
谈少宗视角焦点对准是两条金鱼,塑料鱼缸不知道什时候被人不小心打翻,地上水无法聚拢在处,金鱼在浅浅滩水里看起来生死不明,谈少宗念个不停也不是咒语,无非是“不要死”三个字来回循环重复。
他应该已经做过很多尝试,摆正鱼缸留住还没完全流出水,把金鱼移到积水更深地方,拿纸巾吸地上水再在鱼缸里拧干纸巾,把金鱼移回鱼缸,但都是徒劳。祁抑扬旁观谈少宗手忙脚乱,地上金鱼几乎已经不再动,谈少宗声音也越来越小,祁抑扬果断拧开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对准鱼缸把剩下大半瓶水全倒下去。
谈少宗被这突如其来救命水惊得猝然起身,回头看到是他之后,脸上表情尽数消失,原本快要脱口而出话也忍住,很快又蹲回去继续观察金鱼,好半天闷出来句谢谢。
祁抑扬很快离开,金鱼到底有没有抢救成功他并不知道,他只意识到谈少宗长高很多,刚刚他站起来时候,只比他矮个额头。
谈少宗是什时候开始和记忆里不样?过去年多他们几乎不再有机会狭路相逢,而谈少宗似乎抓紧这段时间飞速告别少年时代。他声线变,尽管只说两个叠字祁抑扬还是能听出来,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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