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了吧,佩珀先生?……卡基斯先生对我说,那天晚上他要接待两位客人。很晚的时候。其中一个,他说,到这儿来是隐匿身份的,换句话说——卡基斯先生讲,此人强烈要求不,bao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要我负责不让任何人看见此人。”“怪事。”埃勒里低语道。“怪事吗?”琼说,“还有更怪的呢。他吩咐我必须亲自引领这两个人,并且负责不让仆人遇见他们。引领之后,我就去睡觉——情况就是这样,你看多怪!当然啦,卡基斯先生补充说,他与这两位客人商谈的纯属私事,于是我一句话也不多问,照他的指示行事,我向来就是这样一个地地道道的秘书。窈窕淑女理应如此,不知大人先生以为然否?”探长凝皱起双眉,琼端庄地低下头。“两个客人是十一点钟到达的,”她接着说,“其中一个,我一眼认出,就是前一天晚上自行来访的那个人——那个你们说是名叫格里姆肖的人。另外那个神秘客人,从眼睛以下全部裹着;我无法看见他的脸。在我印象中他是个中年人,或者更老些,不过关于这个人,我能告诉你们的,确实就是这些了,探长。”奎因探长吸了一口气。“听你这样讲来,那个神秘的客人,从我们的角度看,可能极为重要,布莱特小姐。你能不能讲得更详细些呢?他怎么打扮的?”琼摇晃着一条腿,沉思着。“他身穿大衣,头戴圆礼帽,一直没有摘下过。但我想不起来他大衣的式样和颜色了。有关你们那个——”她颤抖着说,“有关你们那个吓人的格里姆肖的事,我确实只能讲出这么多。”探长摇摇头,显然很不乐意。“可是咱们现在不谈格里姆肖啦,布莱特小姐!回到正题。关于这第二个人,必定还有什么别的情况。难道那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可能是有意义的事吗——有什么可以帮助咱们查明那个家伙的事吗?”“唉,天哪。”她笑了起来,纤细的脚往外踢。“你们这些法律和秩序的保卫者,可真是固执呀。那好吧——如果你认为西姆丝太太那只猫的事儿也算是有意义的话……”埃勒里显得饶有兴趣。“布莱特小姐,西姆丝太太的猫吗?真是妙不可言!是啊,也许非常有意义。给我们详细讲讲吧,布莱特小姐。”“是这么回事,西姆丝太太有一只大胆轻贱的猫,她管它叫兔仔。兔仔那冷冰冰的小鼻子老是伸向好的小猫所不去的地方。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奎因先生?”她从探长的目光里看出神色不对,于是叹了口气,忏悔地说:“真的呀,探长,我——我并不是在说蠢话。我只不过是——唉,一切情况全都是乱得一团糟。”她说到这里又住口了,她那秀目明眸中流露出某种东西——惊吓、紧张,还有疑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