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格里姆肖,名叫阿尔伯特·格里姆肖。讲下去吧,布莱特小姐。”“个女佣开门让他进来,恰在这时偶然走过那个前厅——”“哪个女佣?”探长问,“没有看见这房子里有什女佣呀。”“哦!”她好像吓跳。“可是后来——看多糊涂呀!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啦。你且听说,这房子里原来雇着两个女佣,但这两个全都是愚昧迷信妇女,在卡基斯先生去世那天,两人都坚持要走。们无法留住她们,她们把这里称之为‘所死亡房子’。”“威克斯,是这样吗?”男仆点点头,没开口。“往下讲吧,布莱特小姐。后来怎样?你还看见些什呢?”琼叹息声。“没看见多少,探长。只见女佣走进卡基斯先生书房,把这个名叫格里姆肖人引领进去,然后退出来。那天晚上,所见就是这些。”“你看见这个人离去吗?”佩珀插口问道。“没看见,佩珀先生。”她称呼他时,名字最后那个音节拖得特别长,佩珀生气地扭转头去,好像是要掩饰自己种不合心意、作为检察官不该有情绪。“布莱特小姐,你第二次看见他是在什时候呢?”探长问。他目光暗暗环视下众人;大家全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听着。“第二次看见他,是次日晚上——也就是个礼拜之前星期五晚上。”“顺便问下,布莱特小姐,”埃勒里用种奇特语调打断她,“你是卡基斯秘书吧?”“你说得对,奎因先生。”“而卡基斯是个无自理能力瞎子吗?”她微微噘嘴以示否定。“瞎是瞎,但他并非不能自理。怎啦?”“那,卡基斯在星期四有没有对你谈起过关于这个客人事——关于晚上要来这个人?他有没有关照你替他安排呢?”“哦,原来是这样!没有,他没有这样做。关于星期四晚上要接见客人,他个字也没有对讲过。完全出乎意料。事实上,也许还完全出乎卡基斯先生意料呢!且听往下讲吧。”她狡黠地扬扬乌黑秀眉,流露出年轻女子娇嗔,“你们这号人真会打岔啊……星期五情况可不同。星期五——那是十月日,奎因探长——晚餐之后,卡基斯先生把叫到书房去,给些非常细致指示。确实是些非常细致指示,探长,于是——”“等等,等等,布莱特小姐,”探长不耐烦地说,“跟们讲话可别拖泥带水。”“你这要是在证人席上话,”佩珀颇为不满地说,“你显然是个不合格证人呢,布莱特小姐。”“真吗?”她喃喃地说。她起身坐到卡基斯书桌上,两腿交叉,微微提着裙子下摆。“好极。要做个模范证人。这个姿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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