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愣,继而气得冷笑出声来,连对沈承安害怕都消减许多,说:“你在胡言乱语什?”
“你妈妈亲口说要替结束合同,她没有和你说明吗?”
沈承安语塞:……
盛霜序看起来丝毫不惧他威胁,把他慌不择路找出由头直接堵死。
沈承安说不出反驳话,想要去抓盛霜序手腕,还没触碰到他,就被狠狠甩开。
盛霜序忍不住脸嫌恶,说:“要讲话就好好讲,不要碰。”
沈承安被他如此冷漠拒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忍不住生出几分求而不得恼火来,便板着脸说:“盛霜序,你想要什?要钱吗?可以比玛利亚给还多——”
“沈承安,你死缠烂打做什?”盛霜序冷冰冰地打断他,字句扎得沈承安张皇无措,“你还想拿什威胁?女儿?工作?”
沈承安从没见过盛霜序这副模样,他从不知道盛霜序也能说出如此冰冷词语,
“们合同已经结束。”盛霜序根本不给沈承安喘息余地,“给彼此留点最后体面,不行吗?”
沈承安大脑片空白,什话也说不出口,痛苦蔓延至他肺腔,将空气吞噬殆尽,随之而来是无穷无尽窒息感。
碎发凝结着冷汗,缕缕贴在他脸侧,打湿他后背。
——他老师真要甩下他离开。
这样事实叫他头晕目眩,眼前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而模糊。
盛霜序根本没察觉到沈承安不适,他也不愿仔细观察对他而言可憎面目,他看眼手表,淡淡地说:“五分钟到,要去上班。”
盛霜序转头就走,把沈承安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你也快走吧,别吓到孩子。”-
盛霜序光是看见沈承安脸,就总忍不住想起以前事,便更是因此窝肚子火。他不愿把私人怨气带到工作上,硬是强撑着上完课,好在没让学生察觉出异样来。
顾小曼见他面色惨白,赶忙将他拉到办公室里,盛霜序本想早些回去,但不好拒绝她好意,便只得在办公室先坐下。
顾小曼为他倒杯热水,担忧地问道:“盛老师,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原因吗?他来时说是你学生,们就没拦,如果有下次话,就绝不叫他进屋。”
盛霜序不想把顾小曼也牵扯到他与沈承安腌臜事里,他捏着纸杯,热水微烫温度传进他手心,他赶忙摇头说:“们是有些小矛盾……不过已经和他说清楚,想他应该不会再来,没事儿,不用再麻烦你们。”
“你是毛豆朋友,也就是朋友,”顾小曼挑挑唇,安抚道,“盛老师,朋友就是困难时候互相依靠。”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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