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放天假,好好休息吧。”
周末通常是盛霜序最忙时候,他要上课,课后还得备课批改作业,突然空出来天休假,反而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盛霜序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诊所,他恍惚地躺在卧室床上,刻意不去回忆、尘封记忆随着沈承安纠缠再度涌起——
切都是因沈承安而起,沈承安毁他人生,叫他妻离子散,也叫他再也不能在世人面前抬头做人。
越是想将痛苦回忆抛之脑后,那些侮辱他言论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出来,挥之不去。
明明切都不是他做,他为什要承担这样苦、挨那多不知情人辱骂呢?——凭什呢?
盛霜序烟瘾犯。
他从床上爬起时候,才发现泪水已染湿床单,他胡乱抹抹眼角泪水,翻箱倒柜地去找压在箱底烟盒——他许久没抽烟,若不是沈承安来扰乱他心绪,他或许能顺势把烟戒掉。
烟是为他痛苦疗伤解药也是毒药,只有在袅袅白烟中,他才能暂时有喘息空间。
盛霜序抱着烟灰缸跌跌撞撞地躲到阳台去,梁烧在楼下坐诊,小鹿也在卧室里,来这里吸烟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他叼着烟,哆哆嗦嗦地点火,尼古丁充斥肺腔瞬间,盛霜序如获新生。
在极度悲伤中,盛霜序理智也随着指间烟灰掸落、熄灭,他忽然产生倾诉欲望。
平时他想要维持那少得可怜自尊,便绝不会有倾诉勇气,所有经历不堪便都堆积起来,都由他自己承受消化,抚养妹妹是如此,被污名牵连时亦是如此。
盛霜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点开高媛媛头像。
他这段时间踌躇许久,都没勇气去面对高媛媛质问,也怕高媛媛不信任他说辞,事到如今,在情绪推动下,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将他所知道切、他所经历切全都和盘托出。
他不能直逃避下去,他总得尝试着去解释。
盛霜序全身血液都凝在打字指端,仿佛每个字都融他血,他将过往惨痛经历略写成条长短信,点击发送。
发送信息过程并没有盛霜序想象中那难,心里担子终于是轻飘飘地落地,也没砸出点儿水花来,盛霜序双臂靠在栏杆上,手抓着手机,手夹着烟,麻木地口口往嘴里吸,支烧到烟屁股,他就掐烟头,再重点支。
他读书时吸烟远比现在吸得更凶,那时他还有妹妹,生活还好似有些盼头,现在他什都失去,唯有烟瘾阴魂不散,时刻在他脆弱时趁虚而入。
盛霜序也不知自己抽多久,烟灰缸里已积不少烟头,他还想再点支时候,手里手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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