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说话向来直白,但他很少会对他人抱有恶意,面对梁烧亦是如此,不是讽刺也并非刻意为之,他只是单纯地说出自己所认为事实。
“有种直觉——不,就是知道,他定喜欢男人。”小鹿想起夜里盛霜序涨红脸,说,“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梁烧:……
小鹿蜷起腿,把果核精准地抛进垃圾桶里,他抽出纸巾擦擦脸和指缝苹果汁液,漆黑眼仁转,正对上梁烧视线。
小鹿把手里纸巾团成个团,丢进垃圾桶。
他转为跪坐姿势,手撑住沙发垫,向梁烧方向倾身探去。
小鹿另只手便挑开梁烧薄毛衣下摆,细长而冰凉手指轻轻地贴住他小腹肌肉,梁烧体温很烫,热得小鹿指肚发痒。
小鹿越贴越近,纤长睫毛扫过梁烧脸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烧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皮肤。
小鹿软软地说:“你喜欢盛霜序呀。”
梁烧猛地捉住他手腕,强硬地掰开他缓缓往下游移手。
小鹿痛“啊呀”声,委屈地说:“干嘛总这凶呢?”
梁烧咽口口水,喉结上下涌动,他别开脸,什话都没说。
梁烧力气很大,就光看体型,都仿佛能把小鹿捏碎似,他确实不小心下手重些,捏得小鹿手腕发红,小鹿揉揉酸痛腕关节,再不敢对着梁烧动手动脚,他嘟嘟囔囔地说:“难怪盛老师不喜欢你,痛死。”
梁烧狭长眼睛扫,沉声说:“……给看看手。”
“才不要。”小鹿如临大敌,气冲冲地盯着他,直往后窜几步,蹲坐到沙发扶手边,白皙脚背绷紧成条漂亮曲线。
鬼使神差地,梁烧探手抓住他脚腕。
浴室水声停,梁烧才猛地把手收回来,不会儿盛霜序就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他只裹条浴巾,眼睛上都是水滴,水珠沿着发尾滴滴往下落,在锁骨处聚块小小洼。
同住都是男人,小鹿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半大孩子,盛霜序反而觉得裸着胸膛没什大不,梁烧只看他眼,就坐直身体,把眼睛挪到茶几上不知何时摊开杂志上去。
因为洗热水澡,盛霜序皮肤还泛着淡淡粉红色,他将毛巾搭在肩膀上,说:“你们在做什?”
小鹿说:“盛老师,你最好在家里多穿点衣服。”
“有色狼喜欢偷看。”
梁烧:……
小鹿罕有话里带刺时候,不过盛霜序没能听出来。
盛霜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心想只要小鹿自己不要因为病乱来就行,便没做理会,说:“别闹,都早点睡吧。”
“明天还得上班呢。”-
盛霜序工作地方在市中心,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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