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皮带。”袁渊见陈冬阑迟迟不动作,给出指导。
“好……好。”陈冬阑伸手,拽紧袁渊裤子,另只手颤颤抖抖地往上别夹子。难怪裤子腰围会大,大概是太喜欢锻炼,袁渊身材很好,宽肩窄臀,腰线有个陈冬阑说不出,却觉得特别好看弧线。
“大概是这样吗?”
“差不多,只要在舞台上不要掉下来就好。”袁渊笑起来。
陈冬阑也无声地笑笑,手渐渐不抖。
艺术节开始后,陈冬阑在后台看着袁渊主持,在这里他能看到舞台夸张灯光下袁渊侧脸,以及有些藏在背后和搭档交流小动作。
当天晚上回家后,陈冬阑做夜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袁渊在灯光下笑容,还有换衣间里有点昏暗灯光。
试衣间里,袁渊腰部皮肤偏橙色,看起来好像温度很高。陈冬阑把手贴上去,果然有点烫,烫得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他直出汗,甚至无意识地打滚,在天还黑时候就惊醒过来。
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可是呼吸久久都平缓不下来。苦苦捱半个小时,汗几乎要把枕头浸湿,他才忍无可忍翻身下床去洗手间。
冲澡无果后,他捂住自己眼睛抚慰自己。
那是陈冬阑长那大第次自慰。
高三。陈冬阑不要命样努力。
他有目标,那就是和袁渊考到同所大学。陈冬阑发现自己没法想象袁渊不在身边日子。
袁渊学习很好,按目前情况来看,他们是考不到个学校,这让陈冬阑倍感压力。
那年夏天阴雨密布,总是黑压压闷热天气,不时下点倾盆大雨,更多是绵绵细雨,打伞麻烦,可不打也烦心。
因为时间紧,陈冬阑中午从来都不回家吃饭,临考时袁渊也不回家。
两人教室在不同楼层,陈冬阑常常会跑下楼去,在树底下仰头看袁渊教室外那条走廊,如果他恰巧在课间和午休走出来透气,陈冬阑就能看见他。
这天,午后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学生们都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哀嚎。
就在大家要受不时候,“哗”声,水气扑面而来,降下这个学期最大次雨。
雨水从窗外溅到桌子上,打湿书本和卷子,靠窗同学纷纷把窗关上。
“陈冬阑,现在有空吗?帮忙送下试卷吧,楼下。”班长突然招呼陈冬阑,“上次你说,有什要往楼下跑腿事情就交给你,还算数吧?”
陈冬阑点点头。
他抱着试卷走到楼下,路过袁渊教室。机会只有个教室距离。陈冬阑让自己脚步尽可能慢下来。
袁渊伏在桌上睡觉。陈冬阑用余光观察到这点后才敢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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