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辙下半张脸上,即使相隔七年空白,根植于相同基因血液却仍在奔涌。
这认知给莫大勇气,把手肘贴在他颈侧,感受着皮肉之下脉搏跳动。
这是哥哥,在心里想。
江沨还是没有动作,眼睛垂下来,不带任何感情地落在脸上,像是在审视件无足轻重商品。
交叠在他颈后手指绞缠在起,生怕他离开桎梏。尽力忽略掉冷淡眼神,勾出个讨好笑乞求他:“能不能抱抱。”
江沨睫毛颤,眼睛眯起来,双手抬起箍住腰侧,把往后推推。
“不是要走吗?”
早在多年前,就练就出身能感受出江沨语气动作中对容忍度本领,尽管他这说着,却仍然在默许范围内。
羞耻感从脚底迅速向上攀爬,很快把脸蒸发烫,吞咽下,垫高脚攀上他肩,嘴唇轻轻蹭在起摩擦。
“今天不走。”
江沨喉咙里溢出声轻笑,嗓音低沉,含着沙样哑,重复边话,“今天不走。”
“嗯。”
无暇去听他话里意味,趁他嘴巴张开不由分说地堵上去。
这是个单方面吻,他动不动,任凭不得章法地到处舔咬,目光始终带着审视般垂下来,像是个旁观者,而不是接吻这行为中员。
梦怎能停在这里?
衔着他下唇用牙齿研磨,只手悄悄滑落,沿着T恤下摆钻进去,游走在腹肌上,掌根贴上左边第三块。
倏地,腰侧手向里收紧,像是要把拦腰掐断。
“江晚。”
怔,才后知后觉到是江沨在叫名字,语气喑哑,隐含着警告。
下意识想接上句“哥”时,电子铃声猛地响起来。
江沨和挨得很近,不知不觉间几乎贴在起,大腿根儿感受到阵颤动,是他装在口袋里手机响。
他掏出来,看到页面后,拨弄手机侧面静音键手指顿,又按下接通放在耳边。
“江爸爸——”
小女孩清脆童声越过手机听筒传出来。
霎时间,像是被丢进初冬结层薄冰湖水中,身体直直地下沉,头顶上破碎冰凌砸下来,穿透身体把钉死在湖底。
竟然忘今天江沨到学校门口是去接孩子。
“嗯?”他眉头舒展,眼尾不明显地弯起,“几点,怎还不睡?”
“看动画片,马上就睡啦!你明天还会来接吗?”
“会。”
“耶!”小女孩声音瞬间雀跃起来,“还是你最好,今天就在日记里写你。”
这瞬间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七年时光已经滚滚而过,梧桐变成香樟,阳光晒过暖味被沉香替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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