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得回上海,今晚是他离开前两人最后能相处晚。
“是不是你们老板不让你带家属?”江云意揉下眼睛,“你别说是你家属,就是个普通消费者,他开门做生意还能不让顾客去吗?”
“不是因为这个。”傅岩风说,“你这两天没怎睡好,明天还要坐长途,今晚好好睡觉。”
江云意不听他劝,“你呢?你多久没睡好,有没有两个月?”
傅岩风:“没睡你也不睡,没高考,你是不是也不高考?”
江云意坐在床沿不说话,傅岩风半蹲在他面前,抬起他下巴看眼,见这人眼泪都流到嘴角,嘴巴还在动动嚼口香糖。
傅岩风把纸巾塞进他手心,让他自己把眼泪擦。
江云意撇开脸不看他,傅岩风把他脸扳回来他又转开,像是真生气,嘴里口香糖嚼得更起劲。
傅岩风重新抽两张纸帮他擦脸,“有话说话,不许这样。”
江云意开口眼泪又掉下来:“明早就走,你晚上还不让跟……”
傅岩风按住他肩膀,字句道:“要跟以后有是时间跟,们不差这晚。”
江云意含着口香糖,口齿不清地说着气话:“傅岩风你……你心……又臭又硬。”
傅岩风摸摸他脑袋,转身要走,江云意跟着起身,从后抱住他腰。
江云意不是不讲理人,只有临近别离,伤感情绪被放到最大时才会任xin回,但只要傅岩风说几句好听话,再亲亲他,就能把他哄好。
但傅岩风只是把他手拿开,甚至没再回头看眼就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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