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傅岩风要出门不等他,江云意含着牙刷就冲出来,“你你你——”
傅岩风把他转个面重新推进厕所,“没走,开门通个风。”
早上在巷子口,人碗米粉下肚,傅岩风到底没让江云意跟着去码头,吃完早饭就给人送到医院附近图书馆去。
下车,江云意还扒着车门不放,跟人讨价还价:“就跟你去看眼,不吵你。”
傅岩风让他把门关上,江云意不关,傅岩风没把话说第二遍,只是看着他,江云意自己就把门关,小狗样圆眼睛盯着人不放,楚楚可怜说:“那你下班来接。”
下午要去看吴文霞,中午傅岩风就去接他,洗脸擦身子换身衣服才过去,车子还没开进图书馆那条路,远远就看见江云意已经站在路口等他。
“好饿哦。”江云意上车就捂着肚子说,“还以为你不要。”
傅岩风说:“不会不要你。”
江云意跟平时样耍嘴皮子,没想着能得到什回应,当下听见傅岩风这本正经回复他,也呆下,反应过来后红着脸说声哦。
害怕傅岩风晚上也送他去图书馆,江云意赶忙主动招供,说自己书包里还有本文综册子,晚上可以带去游戏厅背。
下午他们起去看吴文霞,尽管傅岩风说她情况好起来,可在几个月没见吴文霞江云意看来,眼前这个戴着氧气罩又身管子、瘦骨嶙峋老人完全不是他记忆中那个能拿拐打人吴文霞。
江云意坐在床边,想拉吴文霞手,可她手上针管多到让他无从下手。
他来之前还想着跟吴文霞“告”昨天傅岩风状,让她“教训”下傅岩风,来才知道如今吴文霞已经连话都说不出。
江云意揉红眼睛,傅岩风摁他在怀里,告诉他吴文霞是因为之前做气切才暂时说不出话,等过段时间封管就好。
走出医院,江云意直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傅岩风到旁抽烟,江云意走过去说他也要抽,傅岩风看他眼,顺他意,把刚点燃烟往他嘴里送。
就着傅岩风手吸口,江云意就被呛得眼泪直流,咳个没停,抹着满脸生理泪水,支支吾吾道:“烟怎这难抽……不是说抽烟可以解压放松吗?”
傅岩风无意告诉他是他刚吸那下气口不对,只道:“确实难抽,你要解压嚼口香糖也样。”
江云意说:“那还是嚼口香糖吧。”
傅岩风说:“嗯,现在去买口香糖。”
江云意说:“你也不许抽。”
傅岩风最后吸口,把烟掐。
晚上江云意发现,傅岩风原本已经答应带他起值夜班,接通电话就突然变卦,无论如何不带他。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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