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饭,喂他吃药,帮他洗澡,就这样过两天。第三天早上,周成北帮陶小寒把行李箱重新收拾好,对他说:“等下就走,你也回学校答辩,别让你妈担心。”
“你要走?”陶小寒过来抓他胳膊,眼里蓄两天泪还未干,睫毛上挂着泪珠,“可不可以带上?可以住在你家附近,会乖乖,不会吵你,你有空再来找,没空也会直等你。”
周成北说:“陶小寒,告诉你现在过是什生活。妹病还没有好,她骨髓移植完身体排异严重,以后可能还要接着手术,妈断条胳膊,又爱喝酒,根本照顾不人。家欠别人几十万,以后还会欠更多。现在只想挣钱,不想谈恋爱,你明白吗?”
周成北又说:“陶小寒,光是照顾他们就够累,没办法再多照顾你个。”
陶小寒哭得很惨,眼泪流满脸,拽着周成北胳膊不放,说自己以后会乖会听话,不会让他辛苦,拜托不要分手。
周成北对他说:“陶小寒,你已经变成负担。”
周成北走时候,陶小寒追到门口,嗓子全哭哑,却直在道歉。
“周成北对不起。”陶小寒哭得胸口起起伏伏,垂着两条胳膊浑身都在发抖,“你已经很辛苦,是太不懂事。”
周成北俯身穿鞋,直起腰看见陶小寒扶着门好像马上就要昏厥倒在地上样。
“周成北”陶小寒低头捂住脸,啜泣声从指缝间溢出,撕裂最后丝尊严问周成北,“你还爱吗?”
周成北拿下他手,跟他对视,很冷静地说:“陶小寒,会跟你分手,就是因为已经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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