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又能免俗?
“晚安。”涂明回她。
到家后代驾停车,都进车位,涂明突然对司机说:“您稍等会儿可以吗,还要再去个地方。”
“好。”
涂明小跑着上楼,拿换洗衣服、洗漱用品出门。到卢米家时候已经近十点,早春夜非常迷人,他站在她楼下吹风散会儿酒气,然后才打给她:“现在上楼?”
“?”
涂明听到电话那头卢米哎呦声,他笑,挂断电话上楼。
卢米把他拉进房间,前前后后看他,还要唠叨几句:“喝酒还折腾什?这都几点?不睡?”尽管这样念叨,嘴角却有止不住笑意。多好啊,她无处安放色心又有出口。
涂明把衣服挂到她衣架上,不喜欢穿有褶衣服。
卢米缠上来,他轻轻推开:“你等冲完澡,臭。”
“哦哦哦。那你去。”
涂明看眼她卫生间磨砂玻璃门,再看眼卢米冒着精光眼,就有那点踯躅。
“怎?不洗?”
“你能不偷看吗?”涂明问她。失控时候是回事,冷静时候又是另外回事,他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嗨!以为你怎呢!卢米捂住眼睛:“不看不看,偷看你洗澡是王八蛋。再说哪儿没看过啊?这有什可看啊?”
“好。”
涂明指指她卧室:“那你去等?”
“行。”
卢米踱步到卧室,躺在床上,假装不看他。
听到衣服窸窣,水龙头开,她突然有点心痒。轻手轻脚下床,探出头去,看到涂明朦胧身体。有那点念头想进去跟他做点什,想到他刚刚犹豫还是作罢。
急什!别把人吓跑!
吓跑什都没有!
慢慢来。
尽管卢米不看,涂明还是觉得不自在。冲澡时候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将他从里到外看清楚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界限感从哪里来,又怎打消。
洗过澡涂明更加清爽,躺在卢米身边时候她甚至觉得他身上带着青草香。人就贴上去,手捧着他脸,人凑上去,轻轻闻:“你怎这好闻呀?”
涂明喝酒,尽管冲澡仍旧有点头晕。卢米讲话声音有点黏腻,让他头晕更甚。
微微偏过头就是她唇,贴上去轻轻触碰。
指尖轻轻拉下她肩带,唇跟上去。她身上还有昨晚他故意留下痕迹,手掌盖上去,卢米嘤咛声。
“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还有点失望。”
“白天工作时候总是失神,八成是上瘾,总想着这口。”
卢米指尖插到涂明发间,气息不匀:“你明天能不能也来?你等过劲儿就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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