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行。”
涂明听到该干嘛去干嘛去就停下看着她:“你让干嘛去?”
“干嘛去都成啊,见朋友,研究你喜欢东西。”
涂明被她气笑,捏她嘴:“是不是跟你说过亲热时候别讲太多话?”
又狠狠吻她。
涂明发现,他跟卢米就不能来慢。他就应该像飓风样席卷她,不给她出神机会。不然她脑瓜里总会胡思乱想。
或许这就是他们奇怪地方。涂明古板,却在某些特定时刻热烈;卢米开放,此刻却无比满足。她甚至觉得她不需要太多花样,就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汗水落在起,彼此看眼,都觉得欢畅。涂明真就像低度酒,初饮时入喉不烈,再饮会有留香,多几口,就开始上头。
卢米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打开,无比通透、舒畅。
“will~”
“嗯?”
“你怎还不结束?”
“喝酒。”
“你帮醒酒。”卢米不知道涂明所说醒酒是什,等她明白过来时候才觉得他这样读书人真有那点智慧。原来这就是醒酒。
这酒醒好,她心里这样想,觉得自己要飞起来。
都有点失控,叫声被涂明堵回去,化在口腔里,也化在心里。
特别高兴时候卢米脑子里突然冒出个问题:涂明跟前妻什样?也是这样吗?但她来不及细想,涂明极速长时将她送到天上,什胡思乱想都被打断。
再冷静时候就会想:关屁事啊!
人在旁边呢!
张晓把卢米这样状态称为盲目自信,她掰着手指头给她数历任男朋友分手原因,最后得出结论:“看见没?男没个好东西。跟你在起时候好像你是全世界,分开跟人说跟你在起无非是图新鲜。扭头喝醉还给你打电话。你别太相信他们,也别太自信。”
卢米对这种言论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甚在乎,都分手,爱怎说怎说。恋爱时候谁像孙子谁知道!
她对那些过去懒得回想,却又莫名对涂明过去感兴趣。他这样人如果结婚,那定因为很爱吧?
卢米跟尚之桃说她困惑时候尚之桃回她:“按照你从前贯作风,看当下,别回顾。另外,你还有别苦恼吗?”
“有。他接连来三天,从不在家拉屎。”
“还有,很少在家尿尿。”
“还有,不让看他洗澡。”
“以上来自观察和困惑。”
“…才三天,你总结这多?”
“对,要对研究对象投入全部精力。”
“然后呢?”
“出份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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