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没喝多啊,认真,你现在要不要回来?都是成年男女,你情愿事儿。”卢米越挫越勇,她有点不信邪,涂明怎就不上道?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过很久,涂明才回她:“冷静冷静,不行就给你前男友打电话。或者给你异性朋友?”他坐到车上等代驾,看着外头有老头拎着绿棒子经过,突然咧嘴笑。涂明心想,有意思人和事儿真太多。
“谢谢你请喝酒。”他对卢米表示感谢,非常真挚。
刚刚事对涂明来说不过是个插曲,他没跟卢米当真,也没因此就觉得卢米有多随便。反倒觉得她热情带着顽劣,像个不懂事坏孩子,点不服管,也特别好玩。但他不知道是,卢米真惦记上他。倒不是想跟他怎着,只是她身上长着反骨,他临走那几句话挺气人,让她迫切想证明自己魅力。睡不到涂明,就代表她魅力不够。
卢米是谁啊!这世上只有她不喜欢男人,根本没有她睡不到。涂明也太侮辱人,两个人都那样,他整理整理衣服走。这不是王八蛋吗?
“flora,都那样他跑,他不会不行吧?”卢米问好朋友尚之桃,惹尚之桃笑她:“lumi你要笑死,你怎那逗!”
“怎逗?”
“你是不是不服气?他竟然从你盛世美颜下逃开。”尚之桃想想卢米穿着睡衣样子,加句:“他可能真不行。毕竟每次见你穿着你战袍都觉得应该变成男人。”
“是不是!!这谁能受得这个啊?说老娘身材不好,老娘身材哪里不好?”卢米对着穿衣镜左看右看,无论怎看都觉得自己好看。
“是!是女人都很爱你!他肯定不行!”
对,他不行。
卢米哼声跳下沙发去冲澡,热水从头顶流下,她闭着眼睛冲头发,突然想起涂明干净清爽样子,又猛睁开眼。
完。
他不是不行,他兄弟那好,他肯定行。
他行,也行,咱们床上见次行不行?
卢米这种人最令人惊讶地方就在于,跟涂明之间发生那点点故事,她却点不觉得尴尬。只有雄赳赳斗志,想把逃走涂明绳之以法。上班时候碰到涂明,自然不会躲闪,而是双澄亮眼迎上去,带着那点问责意味,控诉涂明临阵脱逃。
涂明呢,也不惭愧。能管住自己身体是件值得欣慰事,他是人不是畜生,人与畜生最本质区别就在于对身体控制力。他甚至思想保守到并不愿发生任何与爱无关性。
人格不堕落,是他对自己最基本要求。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堕落,跟姑娘回家,任由姑娘胡闹,还出言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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