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虚浮点着路向下,探到个大家伙。她倒吸口气,逃出他手禁锢,贴他更近,甚至诱哄他:“天气这好,出来遛遛鸟?”
涂明终于憋不住,噗声笑,破功。
抱起卢米将她丢在沙发上,心情骤然很好,嘴上却学她不肯饶人:“少说两句多好!多说多错!睡你老板你能不干活怎着?你当自己在搞权色交易呢?”
边穿风衣外套边看她:“身材也不好,脱什脱?”
“还有,你是不是缺心眼?你知道是什人就往家里带?杀人分尸把你放冰柜里冻上都没人知道!”
“感谢款待,只是最后道菜不大行,色香味都不够。”
涂明难得说这多话,身体力行对卢米上堂思想教育课,劝她改邪归正好好做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完这些突然发现他心情特别好。见卢米睁着大眼睛满脸不解傻样又觉得好玩,对她扯扯嘴角,转身走。易晚秋怎说来着?这儿子别看正直,偶尔也蔫坏。
卢米过半天才反应过来,有男人从她手下跑?她不可置信低头看看自己身材,还说自己身材不好?大哥你是不是瞎?他妈身材不好?身材可太好!
几步跑到窗前,看到涂明出单元门,正向外走。昂首阔步,风吹衣摆,像个道人。
他好像什都没发生,她却觉得不好收场。
倒不是觉得尴尬,只是她被他吊起胃口不上不下,总觉得颗心空落落,身体里又烧着把火,起身去灌几口花茶,屁用没有。
“will。”卢米给涂明发消息。
“嗯?”涂明回她,他猜她想说刚刚是酒后场误会,毕竟往后还要见面做同事。但卢米就是卢米,她说:“你招完就走,你是人?不上不下不难受?感情你能管住自己大兄弟让它蔫它就蔫,这不行啊!要你上来要下去,咱们今儿必须把事办。”
“辛苦你仔细回忆下,招你吗?”
卢米仔细想下,他招:“你挽起衣袖就是在招!”
“?”涂明发来个问号,他不懂。
“因为你手和胳膊实在好看,忍不住看眼,眼神没搂住,又看到别地方。总之你就是招,你现在来帮解决!”卢米耍起臭无赖,她是真想跟他床上见。
…
涂明没有多少桃花,因为他这种人太过有原则,青少年时期偶尔有女生给他塞情书,他原封不动退回去。跟邢云在起也并非天雷地火,而是长久相处,慢慢就觉得似乎可以结婚。像卢米这样口不择言狂风卷落叶女人,他还是第次碰到。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答她才能解眼下这困顿。也隐隐觉得他不该任由她胡闹,让事情脱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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