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然后让步妥协。
可他没想到,最难搞居然是温梨笙,简直是天降恶匪,转世煞星,什都敢说。
“你!”贺启城被温梨笙气个半死,话中自是点客气都没,怒道:“温浦长,素来文人擅辩,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任你怎胡言,这些东西都是存在,若是将这些拿出去给众人看,城中人该如何议论你女儿,你应当清楚,当年你娘是怎被人非议!”
这是温浦长不能提及过往,他当即脸色冷:“今日在桌上口无遮拦人恐怕是你吧,贺启城。”
温梨笙则是大怒到拍桌而起,“砰”地声,她指着贺启城道:“老芋头你说什东西?!你娘怎死你知道吗?少在这里说话不过脑子,别以为在谢府就没人敢动手,当心盘子砸破你脑袋,不怕死老东西。”
副十足地痞流氓做派,温梨笙那张精致小脸凶相毕露,仿佛下刻就要提刀砍人。
贺家行人皆被她话激怒,唯有贺祝元低着头不语。
原本直静静吃东西谢潇南被她这拍桌掌猝不及防给吓跳,抬眼看,就见温梨笙双眼赤红,浓墨般黑眼眸蓄满怒意,像只凶狠而愤怒幼兽,伸着利爪随时要攻击人状态。
温梨笙祖母去世许多年,却直是深深扎在温浦长心中根刺,稍稍动便鲜血淋漓,是温浦长毕生遗憾,辈子痛。
温梨笙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谢潇南见过生气温梨笙,但却从未见过如此愤怒她,平日里她都是笑嘻嘻,也就认错时候假哭会儿,生气时候瘪着嘴,这些情绪消散很快,不会儿她又会咧着嘴傻乐。
她身体里快乐,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她这番骂出口之后,也彻底惹怒贺启城,他霍然站起身,怒声道:“你个小毛丫头胆敢这跟说话,若不是有谢家护着你,你早就不知道死上多少回!就凭温家也能护得住你?”
温梨笙下就踩上凳子,顿时站高许多,叉腰冲他道:“温家事与世子有何干系,若想找理由掩饰贺家无能,也别牵扯上世子爷!”
贺祝元坐不住,起身想要劝阻:“爹……”
贺启城把将他推开,见温梨笙突然高大截,他还需仰着头看,当即更气:“那你真是蠢笨而无知,在贺家那日晚上,若不是世子身边护卫守在你房外,你以为你还能逃出屋子?怕是早就被人削掉脑袋。”
“什?”温梨笙疑惑不解。
她只记得那日晚上是她碰巧起来倒茶水时候撞见有人从窗户翻进来,而后鱼桂与其交手拦住人,她才得空逃脱。
正在这时,谢潇南终于开口,他身子往后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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