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各种各样闪闪发光东西,唯有这个饰品颜色是暗,挂在白皙手腕上,眼就能看见。
姑娘把首饰送给男孩儿,其意思再明显不过,贺夫人把东西拿出来用意,就是暗示温梨笙与贺祝元是情人关系。
但温梨笙见状,却坦然说道:“这些确实是宝贝啊,都是爹去出沂关外访时候,从别地儿带回来,光是那对墨金镯,卖银钱够贺祝元吃喝年。”
“这话是何意?”二房夫人插话问道。
“这是给贺祝元报酬,先前去贺家送贺礼时候没人招待,恰巧碰见贺祝元,便让他给带路,身上若是没有带银票,便有将首饰抵银钱习惯。”温梨笙笑弯眼睛,副温良无害可爱模样:“不过你不识货也正常,谁让你们贺家那穷酸呢?”
贺家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大约是没有料到温梨笙会在桌面上公然嘲讽。
然而这还没完,温梨笙又像突然想起什似:“哦对,先前去贺家是给贺老太君送寿辰礼,但既然人都死,那寿辰礼能不能还回来呢?”
贺启城表情顿时像吃口狗屎样,双眉紧拧,涨得脸通红:“温郡守,令爱实在是太过口无遮拦!”
温浦长啧声:“笙儿,怎这般不懂事呢?看把这贺家主气得,这寿辰礼虽说不作数,但也不能要回来,可以做丧礼用啊,免得再送次。”
温梨笙恍然大悟。
紧接着温浦长轻笑声:“贺夫人拿出这些东西是想说,你家儿子与女儿有别关系?”
“这不好说啊。”贺夫人道:“若是寻常关系,哪会给这多东西?”
“贺夫人有所不知,这女儿就喜欢散财,平日里出门身上都揣着大把银票,有时候路边瞧见什没爹没娘可怜小狗儿,都会扔上张银票呢。”
贺启城听出他话中嘲讽,冷笑道:“温郡守真会说笑,狗岂会用银票?”
“那自然不会用银票,不过聪明小狗儿会把银票藏在窝里,等到有人瞧见,就会用银票给它买上大块肉吃,”温浦长笑容温和,徐徐说道:“但是有些笨小狗呢,就藏不严实,银票就会被野狗抢走,自然什都没得吃啦。”
他对温梨笙道:“笙儿下次要记住,把银票给些聪明小狗儿。”
温梨笙没忍住笑,接话道:“这种跑别人窝里抢东西野狗也不是到处都有,等瞧见,定乱棍打死。”
父女唱和,将贺家暗地里骂遍,气得贺启城鼻子都歪,面皮都红发紫,像是喘不过气来样。
温梨笙说:“你好像个老芋头。”
贺启城原想是温浦长即便是再横,也总要顾及着自己这仅有个女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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