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需特地带入府中。”这样来,他们也不容得旁人去挖自己墙角。
莫惊春除知道掌柜和厨娘特殊关系外,并没有特地去查过这间店背后是谁,故也是这随口说。
正始帝吃口茶水,冲淡嘴里甜味,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这背后真没什人撑腰,她做出来决定,不正是愚蠢吗?”
莫惊春抱着茶杯,缓缓说道“这世上,总会有人愿意做些愚蠢事情。譬如成虞君姐弟,还有掌柜和大厨,皆是如此。”
他微顿,抬眸看向陛下。
良久,他轻声说道“您眼下作为,不也是如此?”
为情谊,为义气,为友情,为纠缠情爱,这世间复杂东西不知几何,无法诉诸于口东西多而繁复。
总会有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无益而试图为此牺牲。
这或许是人之所以为人缘由,有时候这样激荡,甚至会冲破对生死畏惧,舍生而取义,乃大善。
正始帝不能理解这种情感。
这在陛下看来,简直是百害而无利事情。
莫惊春心知陛下本就无情无心,于他而言,在乎人太少太少,压根没有多余空间去体悟那些无谓情感。只是,哪怕帝王情感浅淡得如同天上飘忽而过白云,却并非不存在。
莫惊春难以自制地想起陛下险些死去那刻窒息。
陛下并非不懂。
他只是难以共情,也并不在乎。
如何强求头疯狂恶兽去在乎人间真情?
莫惊春也不想提醒陛下。
他事到如今,对正始帝那时做法都颇感心悸,若是再来次,莫惊春索性闭过气算。
在正始帝大肆批判通后,他筷子猝不及防地夹放在中间奶香糕。
莫惊春微顿,低头吃茶。
陛下咬开奶香糕角,熟悉又陌生奶香冲入他唇舌鼻端,仿佛这味道是如此独占,猛地勾起正始帝腹中馋虫,他眼睛变得又黑又亮,将余下那大半吞下去。
他吞动作,微微扬起喉咙,那微闭着眼模样,仿佛在品尝是无上美味。
莫惊春咽咽口水。
他看着陛下如此……就仿佛在啃着是自己。
他看着陛下吃得缓慢,却又仔细。
莫惊春“……陛下,您就这喜欢?”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说道“吃起来,有熟悉味道。”他不甚得体地砸吧下嘴巴,勾起个古怪笑意。
“有点像是,奶味。”
他慢吞吞地舔过唇角,猩红舌头闪而过,让莫惊春猛地僵住。
暧昧而诡异话语,并没有任何指向,却仿佛在他清瘦背脊上猛地抽打鞭子。
正此时,正始帝却好像是玩够般,将筷子丢到旁,发出清脆声响,长手长脚舒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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