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也许是没有想好合适回答,但是没关系,现在有很多时间可以等待。于是也没有说话,耳廓响着他沉沉呼吸,有瞬间好像紧贴在身边,呼出颤栗热气。
“你们都聊些什?”顾鸣生声音听不清喜怒,顺着话筒稍显虚晃,“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不禁笑下,拿手背掩住双眼,“没有聊,他没看见,在旁边看见他。他现在过很不错,在公司上班,身边还有年轻女同事给他买咖啡你说他什时候开始喜欢喝咖啡?都不知道。”
顾鸣生没有应声,过很久才缓缓响起:“小曜,等晚上收工再过来找你。”
“不用,”迟疑几秒,捂着额头慢慢说,“不用过来,你是不是要回去工作?没什事情先挂。”
“真不用吗?”他又问遍。
说:“不用。”
顾鸣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那头应该有人叫他回去,他捂住话筒应声‘马上’,然后回来留下句关心话,匆匆挂电话。
世界变得很安静,顺着沙发躺下去,后知后觉地想,刚才为什要拒绝他?
想不起来,但是有点后悔。
也许是喝太多酒缘故,身体从胃里开始逐步发烫,顺着血液流淌至四肢,伴随阵阵痉挛难受得要命。
狭窄沙发根本睡不安稳,后脑突然传来阵刺痛,掀开沉重眼皮,不知什时候躺在地毯上。
“小曜,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很急切,隐约听到外面呼声。按着疼得快要炸裂太阳穴,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过去拉开门。
顾鸣生紧张面孔闯入眼底,依然很模糊,并不影响识别。站不太稳,只能扶着门框,猝不及防被他抱在怀里,扬在半空手时间不知道该继续举着,还是慢慢放下。
“你是不是要吓死?”
他呼吸洒在耳廓,比平常更加粗重几分。感觉自己可能还在梦里,怔怔吐出两个字:“没有。”
声音转为道低笑,有些无可奈何,又是满满骄纵。他放开,顺手关上门,依然紧蹙眉头盯着脸,好像试图找出什其他痕迹。
眨下眼睛,迟钝地问:“你怎过来,不是说不用吗?”
“你说不用就是不用吗?”顾鸣生眼下挂着疲惫,却仍然温柔地望向,“担心你,小曜。”
应该还在醉着,不然也不会升起这种浑身都在燃烧错觉。尤其是胸口位置,鼓胀着下下跳动不止。
“谢谢。”喃喃。
他眼中闪着惑人温情,微微笑,“和说什谢谢?”
莫名有点心慌,揉揉刚才醒来后被撞到位置,岔开话题:“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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