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陌生感觉,在心底叫嚣着要把身体撕碎。
看见杜宇琛出现在顾鸣生家里时候没有,被蒋秋时拒绝时候也没有。可是当看到陈锋接过那个女生手里咖啡时,突然滋生出股想要上前把切都说出来冲动。
他们并排走进公司,挨得很近,只差点胳膊就能碰到。
就像上次那样,陈锋又只留下个没有温度背影。
入喉咖啡已经冰凉,低头看向被揉乱杂志,才想起用手去抚平,可不管怎做都是徒劳,如与陈锋再也修复不关系。
其实根本没有想好来这里理由,也许只是想再看眼陈锋,再得到点希望。
现在目达成,见到他,也不再奢求那点希望。
回去路上,买打啤酒。
排队结账时突然反应过来,走回冷冻区,把篮子里东西样样放回去。
手总是会习惯性拿两份食材,只是走神功夫,曾经习惯就又霸占上风,连改正都无从下手。
想很多有没,那个笑起来有酒窝女生,她对陈锋想法,还有陈锋对她想法。
陈锋看起来过很好,就和任寒说样。
他全部狼狈在分手之前就收拾干净,彻底放下与这段糟糕过往,步入新生活。
把用完碗筷扔进水槽里,上午买来啤酒冰得有些凉。尝口,忍着难受继续往喉咙里灌,划得发刺,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疼。
不喜欢酒精,可只有醉,才能短暂地遗忘那些讽刺片段。
放在茶几上手机突然响起来,伸手想要去拿,却不稳地掉在地毯上。迟钝几秒,才弯腰捡起。
屏幕光刺着眼睛,上面每个字都很清晰,却又组织不成句完整话。
试着读几遍,失去耐心,按住语音问:“什事?”
那边没有回复,却在片刻后拨来个电话,费力地找到绿色标识,按下去。
“喂?”
耳边传来顾鸣生声音:“小曜,你醉吗?”
辨别几秒,低声问道:“你打来干什?”
“你记不记得刚才回谁消息?”
“谁?”想会,慢慢笑起来,“你吗?”
顾鸣生嗓音略微无奈,“嗯,是想问问你林诺考试情况,不过没有关系,等你清醒以后再问你遍。”
不满地打断他,强调道:“现在很清醒。”
“你每次醉都会这说,”顾鸣生那边似乎有些嘈杂,他轻轻笑笑,“怎突然喝酒?”
靠在沙发,慢慢放松下僵硬身体,有什东西顺着放空灵魂跑出来,在静谧夜晚下下撞击着胸口。
“今天见到陈锋。”
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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