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顾鸣生过来接。
最近燕城降温得厉害,新闻说跨年那天很有可能降雪。作为座不常下雪南方城市,仅仅是这个不确定消息都足以让人振奋。这整天都在听同事们讨论跨年那天活动,见到顾鸣生时也顺道问出来。
“跨年那天你有什打算?”
“你这是在约吗?”顾鸣生转动方向盘,含着淡淡笑意,“还没有想好,如果你要过来定会空出时间。”
也不是第次领教他扭曲事实能力,驳回道:“你想多,就是看你最近太闲,随口问问。”
“最近很闲吗?”
“你说呢?”把问题抛回给他,“要不是刚去ETERNAL做过采访,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炒。”
顾鸣生工作向来忙碌,他不像白领那样可以朝九晚五,遇上难搞甲方在棚里拍摄到凌晨也是常有事情。偶尔消息失联都见怪不怪,像现在这样没事过来找吃饭聊天才显得格外反常。
只是他藏得太好,点也看不出来发生什,半是玩笑地询问,不知道他会怎回答。
谁料顾鸣生认真沉吟会:“差不多吧。”
这让刚准备好措词猝不及防卡在喉咙里。
直到抵达目地,还没有从顾鸣生话里回过神来。他自然地探过身替解开安全带,下意识后仰,盯着他好看得过分侧脸问:“你准备辞职,认真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笑眯眯地弯弯眼,说:“先去吃饭,已经订好位置,等进去后再和你慢慢解释。”
眉心跳跳,只能憋着股气随顾鸣生走进包厢。不知是不是巧合,这里就是先前与蒋秋时去过餐厅,快速点几道味道还不错菜,又等顾鸣生点好,才好整以暇地审视他。
“现在总可以说,你真打算不做模特吗?”
在迫切目光下,顾鸣生悠悠倒杯茶,轻启双唇吐出两个字:“真。”
仅这声,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什时候做决定?”
“准确说是在两年前,不过直到现在才确定下来。”
包厢里空调略高,顾鸣生伸手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嗓音透着贯慵懒与不容忽略认真。
“为什?”实在不解,也问出来,“你现在工作已经很稳定,旦辞职就又要从零开始,根本得不偿失。”
顾鸣生坦然地勾起唇,把盛好那杯茶放在面前,“从零开始也不定是件坏事,如果定要说为什,大概是不想再做别人眼里花瓶吧。”
意外地看他半晌,喝茶润下喉,“还以为你很享受做花瓶生活。”
毕竟不是谁都有干这行资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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