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许戚听着杜澜
讲述，仿佛可以跟随他话语来到那个阴冷潮湿夜晚，廖今雪被那帮人堵在巷子口拳脚交加，掌心划在地上啤酒碎片，顿时鲜血淋漓。老旧自行车被踢到旁，经过这次，彻底变成堆破铜烂铁。
在他最后次见到廖今雪夜晚，廖今雪原来在另个角落经受着比他痛苦百倍折磨。
如果他能在那个时候拦住廖今雪自行车，如果当廖今雪扯下他手时他能继续抓住车把，不依不饶，死皮赖脸。哪怕让廖今雪恨他，骂他，他也要阻止廖今雪走上那条通向绝望路……这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为什
？”许戚哑着嗓子，进入肺里气越来越稀薄，每声呼吸都像由破败手风琴发出嘶叫。
“只可能是没有定期还上钱，
不清楚到底什原因。后来有几个穿校服男生来酒吧找过廖今雪，看他们样子不像朋友，把他们赶走。猜可能是学校里发生什事情，廖今雪才辞掉工作，那晚以后，没有再见过他。”
学校里事情…那些被散布照片。
缺少最后环终于牢牢相扣，许戚抽搐胃倏忽涌上来股恶心，没有任何预兆。他不顾身后杜澜叫声，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扶着门弯腰干呕，除酸水，什都吐不出来。
来时候天还有丝蒙蒙亮，不知不觉，完全暗。暗到再也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许戚抹去嘴边口水，就这样定定站着，来往出入客人有在他这个奇怪人身上停留两秒，有看也没有看就直直撞过来。
许戚踉跄着走过个又个人，突然发觉暗下来不是天，是泪水模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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