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指轻轻敲击吧台台面,“这真是太为难记性,想想……没有记错话,你是廖今雪同学吗?”
许戚向来明白,他是个极其容易被忽略人,被家人,被同学,所以没必要怪杜澜想起他前提是先想到廖今雪,“叫许戚。”
“许戚,”杜澜从记忆里艰难地摘找出这两个字,此刻才真想起他这个人,“好久不见,你找有什事情?”
“想知道当年廖今雪辞职前发生什。”许戚开门见山,只有在说到廖今雪名字时不易察觉地轻颤:“你知道他手…是怎受伤吗?”
杜澜挑眉,转动着酒保递过来玻璃酒杯,“你是想知道这个吗?”
许戚急切地追问:“你知道吗?”
“知道不多,可能还不如你多。这里地址应该是廖今雪告诉你,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为什你不直接问他?”
“们之间…有点矛盾。”许戚蜷缩紧放在桌面上手指,每次发音都生疼地刮擦着喉咙。
杜澜沉思,“这是廖今雪私事,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把这件事这样告诉别人。”
“没关系,你全都推到身上就行,”许戚坚定不移,“如果被廖今雪知道,你就说都是逼你说,不是你错。”
对视中,杜澜终于是败下阵来,他无奈道:“好,知道,以前就是扛不住你这求,才把你带进酒吧,看来人总是要在同件事上错两次才行。你刚才是问…廖今雪手是怎受伤吗?”
该从哪里说起?
这些年来杜澜对廖今雪最为深刻记忆,实则都来自那个漫长而曲折夜晚。
在那之前,他隐约得知廖今雪出些事,准备辞掉酒吧工作。于是那天晚上,他在廖今雪委托下送走过来焦急寻人许戚。
本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他回去继续工作,直到深夜十二点通来电,安宁不再。
杜澜匆忙赶到电话里说医院地址,推开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浑身沾满泥土和污水渍廖今雪坐在病床边,捆着纱布右手渗出触目惊心血迹,脸上有被殴打出青紫,衣衫凌乱,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处完好地方。
杜澜不忍直视,勉强才维持住作为年长者镇定,“医药费已经交好,你手…”
“谢谢你,杜哥,”廖今雪用低哑声音打断他,“这笔钱会还你。”
“先别说什还不还,你这是怎回事?”
廖今雪文不对题地说句‘没事’,再多,就什都不愿意开口。
“其实已经猜到是那群讨债人,顾及他自尊心,没有多问。”回想起来,杜澜不忍叹口气,“他本来不该受到这些灾祸,实在是命运对他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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