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是烫,又往里侧挪挪。
严斯九没强迫她,只把手伸过去,手心向上,耐心等待。
夜色静悄悄,过小会儿,细软手指缓缓挪过来,似无意,轻轻碰碰他手边。
严斯九暗中笑声,勾住那勇敢小手指,顺势把人拖进怀里。
下巴抵着发顶,轻轻落下吻:“睡吧。”
严丝合缝怀抱,绵密熟悉气息,吕濡像是跌入温柔乡,困倦很快席卷而来。
陷入梦乡前,她迷迷糊糊听见声叹喟——
“对不起,永远不会再丢下你。”
……
严斯九从来不说永远,哪怕生日祝愿,他也不说永远。
小时候席景瑜逗他,让他祝愿妈妈永远年轻美丽,那时候才三年级小男孩,皱着稚嫩眉头,说那是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永远年轻美丽。把席景瑜气得要揍他。
严斯九直这样,只说他能做到。
所以吕濡直以为她是睡迷糊,听错。直到几天后,她再次从严斯九口中听到“永远”,才意识到那晚自己没听错。
短短几天,严斯九对她说很多个“永远”。
在严斯九二十九岁生日这天,他当着严巍与席景瑜面,对吕濡说永远。
每年九月都是严家最热闹个月,严斯九生日是9月9日,吕濡生日紧随其后,9月15日,严巍和席景瑜生日是同天,在9月底。
整个生日月。
最早明豫就开过玩笑,说不是家人不进家门,你这小未婚妻跑不。
那时候严斯九还不以为然,嗤笑道:“算吧,小屁孩个,可受用不起。”
现在回想起来,严斯九只想回去给那个愣头青两嘴巴,告诉他,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严家规矩,有长辈在,小辈生日不大办。主要也是怕小孩福气太过,压不住。
所以严家孩子只办十八岁成人礼,其余生日都是在老宅吃碗长寿面,家人热闹热闹就可以。
宴会可以不办,生日礼物是必须要有。
每年长辈们送生日礼物都是大手笔,谢苒离就曾对吕濡开玩笑,说她们家孩子就靠过生日发财呢。
吕濡深有体会,她刚到严家第年生日,严巍和席景瑜就送她套房,严斯九更直接,送她张银行卡。
她查过金额,连串0,吓到她。
严家人表达心意就很直接,很粗,bao,和吕濡从小接受婉约式表达完全不同。
所以吕濡每年最发愁就是送严斯九生日礼物。
第年严斯九生日她什都不懂,按照原来送好朋友礼物标准,准备个她自认为很有趣很有心意礼物——手摇八音盒。
纸带是她自己做,做9首祝福音乐。
可这个礼物她差点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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