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垃圾桶里雪糕棍问道。
吕濡心虚地挪开视线,悄悄往后退半步,准备随时逃跑。
严斯九探手就捏住她后脖颈,像捏小猫样把她提溜到跟前。
“刚好点就想作死!”他气得冷笑,“你肚子不疼是吗?”
吕濡缩着脖子,试图用眼神求饶。
错……
严斯九根本不看她,把人往墙角推。
“老实给站着!”
掐表,罚站十分钟。
这已经是吕濡这星期第三次被罚站……
她偷眼去瞄正在检查冰箱强势男人。
瘦削身形,黑色衬衫下窄腰却隐隐透着力量感。
自从上次停电吕濡把严斯九叫回来,他每天都会来这里趟。
不忙话,会和她起吃个饭,看会儿电视,在书房工作,十点前离开。
忙话,比如晚上有应酬,忙完也会过来喝杯水,在沙发里坐几分钟再走。
像打卡样。
吕濡曾委婉提醒他,如果忙话,就不用每天都来她这里。
当时严斯九就把眉梢挑,凉声问她:“这不是房吗?”
吕濡用几天时间,彻底领悟他这话中隐藏含义——
老子房,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还能说什……
尤其是,学校在对男女生宿舍楼安全大检查时,发现不少安全隐患,尤其是线路老化问题严重,准备趁着暑假对宿舍楼整体线路进行整改。
吕濡她们宿舍要等暑假之后才能重新入住。
这意味着她还得在严斯九这里住段时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其实严斯九每天来这里趟,吕濡私心是乐意。
只要他在,她莫名就能静下来。
晚上时,严斯九在书房,她在客厅,虽然说不几句话,但她早前那股浮躁和焦灼全都消失。
两天背完本古代文学,效率之高是她没料到。
并且,她失眠也不药而愈。
有时候吕濡都觉得严斯九或许就是她定海神针,只要他在身边,她心底所有妖魔鬼怪,通通翻不起浪来。
就是有点,如果他能不管着她就好……
严斯九比老中医要求还严格。
老中医只说少吃冰,都没有说完全不让吃。
可到严斯九这里,就口也不给。
他第次发现吕濡吃雪糕时,脸直接就黑,给她好顿训,让她不许再吃。
吕濡乖巧答应。
但人总是这样,越是禁止就越想尝试。
夏天不吃冰,那还叫夏天吗!
吕濡想着自己离经期还有段时间,偶尔吃根小布丁也没什,于是就心存侥幸,以身犯险。
只是不巧,次次都能被严斯九逮到……
吕濡想着想着,偷瞄严斯九视线就有些明显起来。
“看什看?”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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