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僵硬几秒,浑身血液都往上涌,抵在墙边手忘记施力,耳侧遍遍环绕着沈抒庭声音。
沉寂成为刺伤沈抒庭利器。
掐着下巴手指更加用力,简迟感觉骨头在隐隐作痛,沈抒庭从喉咙挤出三个字:“为什?”
“你不是已经问过贺潭吗?”
简迟不想再听到或说出这两个字,更不愿意回忆,移开视线将问题抛回给沈抒庭。
这份厌烦似乎被沈抒庭察觉,呼吸缓慢而沉重几分,极富压抑,“你不打算反驳吗?”
听起来他在等待简迟给出截然不同答案,或者果断地回答‘没有’。很可惜,简迟按住沈抒庭捏在下巴手,用力扯开,“你已经知道实情,没有必要再来问遍。”
简迟不清楚贺潭对沈抒庭说多少,但他朝着最坏内容猜想。毕竟他理解不贺潭这种变态脑回路,或许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丑闻,或许他还会主动向别人大肆炫耀。
沈抒庭双眸暗下来,“你眼光越来越差,居然能看上邵航那个人。”
“……你觉得那时候有这多时间吗?”
但沈抒庭听不进简迟解释,单单提起邵航名字都像是沾有不知名细菌,扯下唇角表示他冷嘲。
简迟甚至怀疑,沈抒庭对个人接纳程度是按照‘干净’排序,比方季怀斯和所有人都保持礼貌距离,闻川最开始也拒人千里之外。只有邵航会和狐朋狗友混在起,随心所欲地欺凌他人,沈抒庭对他讨厌也最溢于言表。
而简迟感到矛盾是,大部分人应该都很难在第印象中喜欢邵航,但在长时间相处以后,这些人又大概率很难像之前那样讨厌邵航。
他对上沈抒庭眼睛。
“你为什能重新……不会真给学校写信?”
“原本打算这做,”沈抒庭说,“学校先给发邮件。”
两句回答没有让简迟意外,说出大部分人心中想法:“以为学校会重新选拔个新会长。”
沈抒庭冷淡地说:“他们找不到可以压过贺潭人选,只能来找。”
这句回答完全不像句自夸自大,以沈抒庭性格更不屑做这种事情,平静语气叙说出句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事实,但把简迟噎住。
每个阶层中人并不是完全平等,好比外人看来能进圣斯顿学生非富即贵,但在这群富人中依然划分三六九等,就像那天试图帮助他PC。简迟第次发觉,BC中分级原来也样分明,很明显,沈抒庭是站在这座金字塔顶尖人,就算所有人都讨厌他,也不得不尊重他。
贺潭大概是看高自己,小瞧沈抒庭。
沈抒庭不知道在这段沉默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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