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季怀斯左手上伤口时,简迟松口气。
长长条切口险些擦过虎口,好在并不深,看起来没有伤到下面神经或肌腱。简迟用酒精棉签在伤口周围消完毒,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包裹好,然后打上个蝴蝶结。
“你以后小心点。”简迟说完就意识到季怀斯并不是不小心,而是因为和他通话才分神。季怀斯似乎没有察觉简迟停顿,低头观赏着手上蝴蝶结,这个简简单单绳结仿佛有什魔力,吸引季怀斯浅浅勾下唇。
包扎完伤口后简迟没有其他可以做事情,熟悉尴尬浮上心头,他收拾下桌上垃圾,正打算扔掉后离开,季怀斯在身后开口:“你要走吗?”
简迟扔掉垃圾,“嗯,先走。”
沙发传来起身轻微动静,季怀斯脚步越来越远,直至响起熟悉金属碰撞声。简迟回头看见季怀斯伫立在厨房背影,正将锅放在电磁炉上,用另只没有受伤手。
简迟下子停住离开脚步。
“你打算这样做饭吗?”
“菜已经切好,不能就这样放着,而且也有点饿,”季怀斯用平常口吻叙说,“会注意不让伤口碰到水,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简迟确想好离开,可当季怀斯这样说,脚步却莫名无法从原地移开,踌躇会朝厨房问道:“你个人没事吗?”
“没事。”
季怀斯越是这样平淡,就越代表有事,以往经验让简迟不得不往这个方向胡思乱想。直没有转身季怀斯始终用背对着简迟,勺子均速搅动锅里蔬菜汤,“如果邵航知道你在这里,他可能又会来找打架。”
这让简迟几乎忘记最开始是季怀斯打出第拳,事实上,他现在确有些动摇,或许当时邵航说什重话才激怒季怀斯,毕竟邵航经常这样做。
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不能全怪季怀斯个人,更何况比起邵航,季怀斯伤势似乎更重。
刚才包扎时候简迟直没有去看季怀斯脸,但在进来时候他已经看见季怀斯嘴角淤青,头发遮挡下颧骨似乎也有道红痕。简迟只是匆促瞥眼,给伤口包扎时候却直在想这两道伤,勉强才集中注意力。
邵航现在已经恢复得完全看不出痕迹,季怀斯直到现在还顶着明显印记,不知道当天情形会有多严重。简迟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说道:“他不会,在什地方都和邵航没有关系。”
背对缘故让简迟很难确认季怀斯刚才搅动手臂有没有停顿,“不是想那样吗?”
“什?”
“以为你和邵航在起,”季怀斯说,“在他生日那天。”
简迟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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