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像坐过山车冲到山巅上突然刹车,真没有余力思考太多
别墅楼,李叔刚遛完狗回来。
他正弯着腰,细致地给狗狗擦脚,忽然听到二楼卧室区传来声摔门巨响。
“砰”下,震得他耳朵颤。
串仓促脚步声紧随其后。
李叔茫然地眨眨眼。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主人家事,他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此时主卧内。
云娆拍拍自己脑袋,费好大劲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拢好衣服,光脚踩上地板。
腿还打着颤,眼睛也不甚清明。
她揉揉眼睛,脸懵然地循着靳泽离开方向走过去。
来到隔壁次卧门前,房门紧锁着。
直到现在,云娆才有点缓过劲儿来。
他这是在演戏吗?
有必要这敬业?
相较之下,云娆就非常不敬业。
被人家亲几口之后,她就什都不记得,后面事情完全出自本能爱意和欲|望。
而他竟然能临时刹车,凭借超强意志力把自己“赶”出去。
云娆搂紧衣服,抬起纤细右手,准备用手背敲敲门。
谁知,她指节还未触到房门,门内突然传来“轰”声重响,伴随木料咔嚓断裂声,仿佛有重物狠狠摔到木质落地衣柜上。
之后,接连不断摔砸声、破碎声穿过房门传入云娆耳朵。
仿佛屋内正进行着剧烈打斗。
她在那阵阵锵然巨响中彻底呆住,心脏也缓缓揪起来。
终于,声响渐止,云娆还来不及歇口气,又听到声沉重闷响。
那响动发生于别墅外草地上,是道极其真实高空坠落声。
从这时起,所有杂乱声音戛然而止。
别墅重归寂静。
又过半分钟,次卧房门终于从内打开。
靳泽从里面走出来,身穿件微皱黑色软质衬衫,不知何时竟换套衣服。
云娆抬眼看向他,倏尔,她竟不由自主地退步。
她忽然想起曾经看过靳泽主演犯罪片,他在片中饰演位穷凶恶极魔头,白天和正常人无异,每到夜晚,杀机浮现时候,他浅色眼睛总会聚起浓浓、令人胆寒诡气。
就像现在,他目光像鹰隼样凌厉,幽深之中,还藏着抹显而易见阴鹜。
靳泽忽然向前抵进步,抬手掐住云娆脖子。
他动作快而狠戾,手指却完全没使劲,几近温柔地触着她脖颈肌肤。
云娆眨眨眼睛,忽然明白过来。
他现在既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偷晴隔壁老王,他在演那个惨遭戴帽高岭之花。
“你怎分饰两角呢?”云娆抬手碰碰他掐在自己颈间手,不知为何,她还是有点害怕,“那个你把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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