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动作倏地顿。
他垂垂眼,唇角微微上勾,英挺眉峰也向上挑挑: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
他声音依旧醇淳温润,字里行间却带着股散漫得意,竟然真有点像这句台词原主人。
以云娆演技根本接不住他戏。
可她既然起头,必然要有始有终。
只见这姑娘脸红如血,臊得连脖子耳朵都变成粉色,却还是咬牙坚持下来,颤抖指尖掐进柔软掌心,有进气没出气似,终于挤出她关键台词:
“你好骚啊。”
话音方散,云娆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下,如靳泽所料,她突然捂住脸,脚尖转,溜得比风还快。
两米宽大床旁边。云娆像甩麻袋似将自己甩到床上。
你、好、骚、啊。
这句她在心里吐槽过亿遍话,今天,居然以这种方式,当着靳泽面说出来。
云娆被自己演技尬得头皮发麻,同时,心底还有阵爽感油然而生。
仿佛压抑太久,终于得偿所愿似。
靳泽早已信步跟来,此时正静立在床边,垂眼看她抱着被子扭成各种形状。
“云娆。”他忽然喊她声。
女孩停下动作,扬起头,凌乱长发衬托粉白小脸,像个眼眸迷离洋娃娃。
他全名全姓地喊她,眼睛半眯成狭长形状,坐到她身边,边温柔地抚摸她脸蛋,边问她老公具体几点回来。
再然后,拥抱,接吻,异常温柔地挟持她。
今天是周五,云娆请假,而她“新婚老公”高岭之花还在忙着赚钱养家,深夜才能回来。
春末日光显得粘稠,斜照进卧室里,似乎把室外混杂泥和草湿热气味也带进来。
丝质床单柔滑如水,云娆膝盖在上面蹭几蹭,竟然很快就被磨红。
她长发时而扫过男人英俊脸庞,战栗,或是无力。
坐不住时候,她就扑下来吻他,眼睛半阖着,眼眶浮着层翳,什也看不清。
本来就呆人,这种时候脑子更不好使。
叫她怎样,她就怎样。
听话得让人有点恼。
正巧此时,不远处小道上传来阵车轱辘声。
离他们所在别墅还有定距离。
靳泽忽然扣着云娆腰,将人抱开来,皱眉说:
“你老公好像回来。”
云娆脑子里片浆糊,只吐出个无意义单音节。
她勾着他脖子,继续动情地吻他唇角。
几分钟后,楼底下忽然传来开门声。
靳泽眯眯发红眼,中断得太过生硬,他额角上青筋都跳起来:
“你老公真回来。”
云娆大脑完全处在过载状态。
老公不就是你吗?
她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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