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他几尺子不可!”
“可是,”那媒人忽然正色问道,“你现在正缺钱,若是娶钱家女,旁人风言风语,你待如何?”
“大丈夫只要行得正,怕他什闲言碎语。”梅青云虽然有些奇怪这媒人怎不替钱家说好话,反倒劝起他来,但还是认真回答道,“介白身,穷困潦倒,功名未成,实在不敢耽误佳人,与那钱家女怕是有缘无分。但将来若是有人敢用言语中伤妻子,梅砚书必定不会轻饶对方。”
“好!”
话音落下,那媒人激动地拍桌子,把刚在座位上坐下梅青云差点儿吓得又弹起来。
他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媒人胡乱用袖子把脸上蜡黄涂料抹去,露出张白皙光滑脸庞来,五官秀致,双大眼睛明媚动人,像是山涧饮水小鹿样,充满勃勃生机。
“你,你……”他哑口无言,再看看放在桌边拐杖,还有什不明白?
面前这位,就是那钱家“天残”小女儿啊!
翻山越岭装作媒人来替自己上门说亲,就算梅青云饱读诗书,活三十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姑娘。
“你不是口不能言吗?”
他时不知该说什好,最后,只能憋出这样句话来。
“你也看到,”钱姑娘撑着下巴,大大方方地看着他,那双如西域葡萄般水灵大眼睛里泛着让梅青云不敢直视浓浓欣赏与灿烂笑意,“和别姑娘不样。她们不敢做事情,敢做;她们不敢说东西,敢说,因此爹娘怕在外面惹出祸来,每次见客人都不让说话,久而久之,人们都以为是哑巴。”
“那这拐杖……”
“确是个跛子,打娘胎里就是。”钱姑娘很爽快地承认,“以前从来没离开过家,来找你,是第次出远门。”
她说着,还主动把裙子拎起来,给梅青云看自己明显比另只腿要细瘦很多脚踝。
在目光触碰到那白皙皮肤瞬间,梅青云就火烧屁股地跳起来,猛地扭过身去,背对着钱姑娘。
“多,多谢钱姑娘厚爱,”他努力镇定下来,可惜声音明显带上颤意,“只是还是坚持之前理由,功名未成,怕耽误姑娘大好年华……”
“没关系,”钱姑娘望着他背影,越看越满意,“不怕你耽误!还是说,你只是恼亲自来找你,没有遵循礼法让媒人上门提亲?”
梅青云无言地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想,他钦佩钱姑娘勇气,但身为个男人,个前途未定、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起个家男人,梅青云却没有勇气给她个承诺。
“钱姑娘,”在送她离开前,梅青云最后问她个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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