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民间不止你个,大梁文化氛围比你想象还要开放不少。”
听到这句话,乔镜便彻底把顾虑抛到脑后。
他上次剧情写到梅青云问乡亲们借钱那里,但是乡下人也不可能有多少储蓄,梅青云更不可能掏空乡亲们家底去参加科举,他还没有这厚脸皮。因此他面认认真真给每家都打好欠条,面开始琢磨起赚钱事情。
对于读书人来说,叫他们做生意赚钱几乎是不可能事情,行脚商行脚商,听名字就知道是四海为家人,哪里还有精力去复习什科举考试呢。
但光是给人写大字也赚不几个钱,梅青云当初没酒喝时候,偶尔也会给附近大户人家写写春联什,那点钱连糊口都不够,买个二两酒就差不多。
就在这内外交困时候,事情忽然有转机。
位穿着粗蓝布裙年轻媒人来到梅青云家,面孔很生,蜡黄脸色看上去病恹恹。胳膊下拄着根拐杖,说是雨后山间路滑,走时候不慎崴腿。
她是来上门替当地个大户人家小女儿说亲。
但这样富贵人家,当然不可能白白看上梅青云这样个落魄教书先生。
梅青云原以为他们是打算叫自己入赘,没想到竟然给出丰厚嫁妆,并且承诺只要梅青云娶他们家女儿,那位大户便会支持他考试,梅青云从此不必担心任何钱财相关事务。
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好事,梅青云却表现得非常警惕。
他问:“恕冒昧,既然钱家条件如此优渥,为什会看上在下个穷小子?”
媒人支支吾吾半天,才坦白那钱家小女儿原来是个天残,从小便口不能言,左腿还有点跛,但模样生得乖巧可爱,钱家老夫妻老来得女,膝下又没有别孩子,因此从小将她当做掌上明珠对待,只希望能给女儿找个好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平安生就好。
媒人看着梅青云陷入沉思模样,叹口气,把杯中已经凉茶饮而尽道:“梅先生,就这跟你讲吧,懂你们读书人有傲气,但是有时候日子还是得继续过,你欠亲戚们不少钱吧?将来你若是当真考中,大不再纳侧室就是,钱家二老看在女儿份上,也不会说你什。”
梅青云却猛地皱起眉头:“大丈夫岂能如此对待糟糠之妻!参加科举,可不是为将来妻妾成群。”
媒人愣下,“但他们都说,读书人平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派胡言!”梅青云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道,“《礼记》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才是吾辈读书人该做事情!若是让知道是谁如此污蔑圣人之言,非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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