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效果也足够好不是？看到那种标题，谁要是能忍住不提笔写信骂上他
番，那简直是圣人
。”
左向庭精准讽刺道：“廖长义这次，是真把自己当小诸葛在世打算草船借箭。要不是他运气好，恰好有晏河清
连载替他转移注意力，光是这篇文章就有够他受。”
“是啊，”文春秋说，“不过廖长义此人，莽撞是莽撞些，可比那些表面冠冕堂皇伪君子们强上百倍不止。”
对于这点，左向庭也表示赞同。
“下午有场程角儿戏，”他今日难得清闲，主动邀请道，“文校长，可否赏光啊？”
“不，下午还有正事要干呢。”文春秋笑着摇摇头，“树大招风，
下午得去几个老朋友那里走动走动。毕竟学生有出息，咱们这些为人师表，如果不为年轻人干点儿什
，那岂不是白活这多年？”
闻言，左向庭立马道：“那也跟你起去。”
文春秋露出脸高兴神色，语气十分真挚，半点儿都听不出来其实他这次来找左向庭就是为这件事：“哎呀，玄华，那太好！正愁没人帮忙唱白脸呢！”
幸好，左向庭不吃他这套。
“……文校长，您也差不多得。”
文春秋大笑起来，他背着手走到窗台前，望着窗外最后片黄叶随风飘落，悠远目光中带着丝不易察觉惆怅。
又是年过去啊。
*
放寒假第天，城内飘起小雪。
吃晚饭时候，乔景很兴奋地说道：“在城内看到征兵启事！只要满十六岁都能去报名！”
乔镜夹菜动作顿。
坐在旁边胭脂飞快地看他眼，抿抿唇没有说话。
“你才十四，”最后，是景星阑出声打破寂静，“专心上学，别想着些乱七八糟东西。”
虽然乔景很崇拜景星阑，但他还是皱起眉头反驳道：“这怎能说是乱七八糟东西呢？而且谁说十四，已经满十五，等再过大半年，就十六！”
“不行。”乔镜突然道。
“为什啊？”乔景猛地站起来，不甘心地瞪着他，“早就说过想当将军！”
乔镜：“你还小。而且，不行就是不行。”
乔景咬着下唇，饭也不吃，猛地转身跑回房间。
见状，原本吃得正香胭脂也食不下咽起来。她强笑道：“就他这样还说当将军，别当在战场上当炮灰就不错……先生你说对吧？”
乔镜没吱声，只是默默放下筷子，说句“吃饱”，便也起身离开餐桌。
胭脂不知所措地坐在座位上，有些慌张地问景星阑：“说错什吗？”
“没有，”景星阑叹息着揉揉她脑袋，“放心，不是你错，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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