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凶狠眼神立马让乔镜闭上嘴巴不敢说话,“老夫亲自帮你翻译,这确是你荣幸!但你也只能在面前讲讲,若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这样副态度,可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既然是老夫学生,就拿出点儿霸气来!”
乔镜努力霸气秒钟:“……好先生。”
左向庭看着他,又露出脸恨铁不成钢表情。
“走走走,看着你就烦,”他挥挥手,嫌弃道,“人家都说字如其人,文章也样,到你身上倒是恰好反过来!你这性子,到底是跟谁学?”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社恐说,学生们敢在课堂上直接站起来和教授辩论,教授们也都鼓励学生大胆表达自己看法。课堂之外,这些高校学生们还会去街上发表演说、去各种场合宣传新文化和普及白话文,放到现代,基本个个都是辩论大赛前三名水平。
因此,乔镜在其中就显得愈发格格不入。
被院长赶人,乔镜也只能朝左向庭微微鞠躬,默默离开。
在走廊里,他又撞上来找左向庭谈话文春秋,乔镜低声向对方问声好,在文春秋注视下低着头下楼梯。
文春秋望着他背影,摇摇头。
看这孩子脸倒霉样,就知道又被玄华那个刀子嘴给凶通。
唉,真是没办法,说多少次都不听。
文春秋走进左向庭办公室,看着对方书桌上摊着那本《五十六》,忍不住哼笑声:“好哇,又被猜中。”
要说全天下左向庭拿谁最没办法,那肯定就要属他面前这位。他无奈地起身给文春秋倒杯茶,问道:“文校长今天来这儿,有何贵干?不会又是来批评吧?”
“怎会,”文春秋笑道,“而且玄华,你可不要瞎说,什时候批评你?”
见左向庭用种“您自个儿说呢”谴责目光盯着他,文春秋抿口茶,也乐。
“说实话,”他脸色稍稍正经些,“乔镜这个孩子给惊喜太大,玄华,在此之前,你能想象吗?这种文章,居然出自个还未从学校毕业学生之手?”
左向庭沉默片刻,非常诚实地摇下头。
“其实不止他人,”文春秋叹道,“最近国内文坛涌现年轻代都让有这种感觉,虽然局势已经到坏无可坏境地,估计马上就要……唉,不谈。但是还是有种强烈直觉,”他重重地放下茶盏,双眼直视着左向庭,“天佑华夏,无论如何,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绝对不会亡。”
左向庭扯下嘴角:“您搭理那姓廖做什?看他就是闲慌,没事找事。”
文春秋哈哈笑起来:“没办法啊,他激将法用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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