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打是什主意当不知道?”
文春秋咳嗽声,这才悻悻闭嘴。
见状,左向庭这才心满意足地看向乔镜。他先是把神色忐忑不安黑发青年上下打量遍,末,又发出声冷哼,慢悠悠地问道:“你就是晏河清?”
乔镜攥紧手中包带子,谨慎地点下头。
“那之前为何不说?”左向庭质问道,“记得你之前还因为家庭困难向学校申请过补助,怎,没钱时候知道向师长求助,性命难保时候就忘?非要自己逞这个英雄?”
乔镜惊讶地看他眼,大概是没想到左向庭居然是因为这个生气。
“……抱歉,先生。”
“你是该道歉!”左向庭喝骂道,“不过不是对,是对生养你爹娘!这糟践自己性命,那你还写什东西?不如直接出城当个大头兵去战场堵枪子儿!”
乔镜低垂着头,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好好,玄华你也少说点,”见他越说越来火,文春秋忙劝道,“叫你来又不是为让你骂人,你这臭脾气也该改改。”
左向庭这次却没听他劝,只是盯着乔镜,刻薄道:“幸好还没收你为徒,就说为何你交给那本译本上错漏百出,原来是因为心根本不在此道上!既然如此,那你就专心写你东西吧,咱们有缘无分,今后,你也不必单独来办公室。”
乔镜猛地抬头,望着左向庭大步离去背影,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最终,他只能紧抿着唇,攥紧双拳。
“……真是,这个口是心非老混蛋。”
文春秋低低骂声。
乔镜不知道,他却清楚地看到左向庭转身时脸上那副混合着欣慰与遗憾表情,以及他临走前对自己微不可查那下点头——文春秋都认识左向庭多少年,当然瞬间就心领神会,这是“这孩子就拜托你”意思。
恐怕,刚才左向庭说那长番话,里面只有希望乔镜好好珍惜自己性命,和感叹两人有缘无分遗憾情绪才是真。
只是这样来,文春秋反而没这个脸去跟乔镜说这件事。
“最后还能将军,不愧是你啊玄华,”他想明白其中关节,又忍不住摇摇头,笑,“得,既然如此,那就都别想。”
反正乔镜这孩子就算没有他们,也迟早能成为代大家,这时候上抢着当人家老师,已经不算是雪中送炭,该说是锦上添花才对。
“不好意思,替玄华向你道歉。”文春秋回过神来,对脸色看上去仍有些苍白乔镜说道。
乔镜情绪明显十分低落:“不,不关校长您事。是让先生失望。”
“瞎说什呢你这孩子!”文春秋恨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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