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按照分值,苏稚杳排名在中间。
但苏稚杳丝毫不气馁。
前三分值没到她望尘莫及程度,假如没有那根造成她唯失误针,唐京姝那位舅舅也不恶意针对,她完全能做到名列前茅。
苏稚杳想着事情已然发生,不该再去为自己争取所谓破例机会,所有人都平等,规则只能弹回就是只有回,她要走后门重新演奏,其他选手不满不说,比赛也有失公允,到时她名字还怎在演艺圈堂堂正正。
贺司屿似乎是能猜到她所有心思。
他处理事情总是步到位,考虑周全得让人放百个心,苏稚杳不晓得他做什,总归当天公布赛事结果同时,那位唐会长就因“有失艺德”,被萨尔兹堡国际赛事主办协会永久除名。
失去萨尔兹堡国际钢琴大赛评审权不可怕,可怕是,身为近几十年唯被主办协会以恶劣行径之名踢出去,是磨不灭污点。
身败名裂倒不至于,但日后他在清高演艺界,恐怕是要饱受冷眼和嘲讽。
颜面扫地,似乎要比无所有更折磨。
至于唐京姝,苏稚杳也不知道贺司屿用什法子,反正那天后就再没出现过她眼前。
出于好奇,后来回京市航班上,苏稚杳有追着他问过。
贺司屿捉下她胡作非为手,按到自己腿上握住,阖着眼,慢条斯理问:“说说,如果没有,你打算如何自己解决?”
苏稚杳被问住,安分下来,支吾着小声说:“就告诉她,再欺负,就跟贺司屿告状,要她好看……”
他唇边浮出笑。
这段恋爱开始得猝不及防,送她回到京市后,贺司屿就因行程去港区,以至于苏稚杳好几天都还是懵神状态。
日子和从前没什区别,她依旧是在梵玺和琴房两头来回,贺司屿连句早安晚安都没有。
她都快要怀疑那句“bemylove”是她时误会,他可能压根就不是要谈恋爱意思。
就这过几天。
某晚,苏稚杳突然就按捺不住。
床头盏小夜灯,二窈趴在她枕头边,柔软尾巴扫扫。
苏稚杳埋在被窝里,郁闷又气恼,直接通电话打过去,准备好满腔措辞要质问他。
电话响过三声后被接通。
男人温磁声息低低响起:“怎?”
还问她怎,苏稚杳听得更恼,很轻地哼声,挺有骨气地嘴硬:“没事,打错。”
贺司屿似乎是笑,耐着性子自觉同她解释:“这些天总部高层大规模调动,很忙。”
忙到早晚安通电话都没有?
对面人对小姑娘心思心知肚明,她刚腹诽,他就轻而易举地拿捏回主动权:“比你起得早,比你睡得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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