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必要闭门受理。”通判挥挥手:“去把门打开,让百姓旁听吧。”
知县咬咬牙,心有不满也不敢张口,还得赔笑着说通判英明。
间隙间,他和同知对视眼,心中都有些不太安稳。
“案子到何处?”
知县正要答话,通判摆摆手打断:“罢,既然来都来,前头也未曾听到,不妨就重头再来道吧。”
“这……”
“知县大人觉着有不便之处,还是审理案子累?”
知县哪里敢喊累,这要是说累,恐怕要回老乡里直去歇着:“这便重新审理。”
外围前来看热闹百姓指指点点,惊堂木响,这才安静下来。
案子又程序完整从开头重新走遍。
“大人,秦上仗着家业之大,家中所经营武馆行在泗阳占半壁河山,出行之间手上从不曾缺乏精壮人手,常年以此来欺压百姓。”
“路遇姿色女子小哥儿无不言语轻浮调戏,此次事发便是因秦上调戏在先而起。迫于秦家威势,无人敢出庭作证,但秦上之前科,此妇人便是受其害者之。”
秦鸿德不免狡辩:“大人,张放远纯属诬告,这妇人并无人证,口说无凭,分明是受张家贿赂才出来做指证,还望大人明鉴!”
话音刚落,咚声,忽得个菜头便打挂在秦鸿德头顶,接着又飞来许多碎菜叶子在秦上肩背间,父子俩吓跳。
只见围观百姓忿忿不平道:“秦上仗势欺人之事不在少数,当街调戏有夫之妇,行街之间若有人挡他道,径直就叫人掀翻人摊子。”
“大人明鉴,草民这脚便是被秦上人打瘸!”
围观百姓闹哄哄,纷纷鸣冤,素日里单枪匹马不敢上堂状告也不敢理论辩驳,今天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是张家打官司,又来州府大官儿,且百姓之多,大伙儿拧成股绳子也就不惧怕。
常言道法不责众,此番不吐口恶气实在是心中不平。
眼见外头是吵翻天,堂中妇人先时受冤也是哭厉害,秦家父子俩抱头鼠蹿,知县脸黑像刚磨好墨,曾同知也颇觉得晦气。
通判未有发话,知县也不敢随意命令官兵扣住闹事百姓,场面度很难看。
老百姓也颇为知事,没有泼脏水和砸鸡蛋进来,只丢菜头菜叶子,且只往秦家父子俩身上砸,点不影响旁人。
好会儿后,通判才道:“肃静!诸位平心静气,县衙定然还诸位个公道。”
言罢,看向知县:“你说是吧,知县大人?”
“是是是,通判大人所言极是。”
知县拍惊堂木:“原告秦鸿德秦上,还不速速招来,如何欺上瞒下,鱼肉乡里!”
秦家父子俩眼见知县变脸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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