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
“好开心啊。”
他亲吻又落在她颈间,嗓音变得模糊。
商绒咬着唇,酒盏脱手,连着红线滚落在地上,她抓住他衣袖,薄红爬满她脖颈与面颊。
“你呢?”
他抬起头来,唇瓣红润。
商绒面颊烫红,才很轻地“嗯”声,他吻便落在她唇齿,舌尖抵住她唇缝,深入。
他确已经很熟练。
商绒脑中灼烧片,少年凌乱呼吸近在咫尺,她无助地抓着他衣襟,难以承受他这般深重亲吻。
衣衫落地,幔帐垂下。
少年唇瓣贴着她肩头,他喘息很轻,听见她呜咽,他又吻去她脸颊泪珠,哑着声音问她:“为什哭?”
商绒抽泣着,抱着他不肯说话。
“你可不可以亲亲?”
大约他神思已被合卺酒烧得模糊,他黏人又直白。
“你要不要……”
“你不要说。”
商绒又羞又恼。
“哦。”
少年咬下她耳垂,但没隔会儿,他又很轻很轻地亲着她肩窝:“簌簌,好喜欢你啊。”
夜半春雨绵绵,浓云遮朗月,长雾穿梭于清清幽幽竹林,轻风阵阵,簌簌而响。
东方既白,雨霁云开。
白茫茫晨雾笼罩整片竹林与山廓,黑衣少年将尚未醒透姑娘抱上马背,侧身对第十五道:“十五哥,们就此分道。”
“后会有期。”
第十五手持折扇,笑意盈盈,随即带着添雨率先走出这间山间院落。
商绒在马背上看着第十五与添雨身影逐渐被雾气淹没,她眼睛有点睁不开,神思也混沌不清。
“公子……”
姜缨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你知道造相堂那批财宝在哪儿,除答应第四那部分,剩下,跟你手底下人分吧,你们如今已不是栉风楼中人,不必再跟着。”
折竹语气沉静。
“正是因为您带着属下出栉风楼,所以属下这辈子都是要跟着您。”姜缨双膝屈,跪下去。
“姜缨。”
晨风拂过少年鬓边浅发,他声线清泠:“可如今并不需要你,也不需要他们,自由这东西,你们得来不易,应该好好珍惜。”
话罢,少年翻身上马,将裹在披风里姑娘护在怀中,再不看姜缨眼,手上用力道拽住缰绳,朝竹林石径上去。
“公子!”
姜缨眼看雾气要将他们淹没,他朝前跑几步,大声道:“若有日公子用得着,姜缨定在所不辞!”
再也没有比那少年更自在无拘人。
这是姜缨早就明白事。
来如风,去也如风。
姜缨眼眶泛红,停在原地。
湿润山道上,马蹄声清晰,商绒靠在少年怀中昏昏欲睡,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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