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工作带游玩,在新西兰足足待够四天,合同签,伴手礼买,严若炤大手挥,说要班师回朝。
同行几人前后脚登机,跟来时样,销售主管和法务组长在后排,严若炤和岑谙坐前排。
在机场买来充当晚餐汉堡还没吃完,岑谙坐下后撕开包装继续吃,右手摁亮手机计算回到国内大概几点。
严若炤把包放上行李架,填进岑谙右手边位置:“不用算,预估凌晨两点左右落地。”
岑谙仍然盯着手机:“是看回去后还能睡多长时间,要不严总你给放天假吧,回去天亮就是周,谁遭得住。”
“歇个上午吧,免考勤。”严若炤说,“下午回公司做个出差总结。”
岑谙将包装纸揉,将气儿撒在张破纸上,然而严若炤不为所动,他只好委屈自己不跟这位上司计较,转而又谈起新合作商:“严哥,你好像挺喜欢中奥塔哥产区葡萄酒风味。”
“黑果和巧克力味丰厚啊,特别是后者。”严若炤从商人角度出发,“转眼又快到圣诞,不少饮食商家肯定牢牢抓住这个作为卖点,每年最后俩月炤耀都订单,bao增,能不喜欢。”
岑谙说:“以为同类相吸呢。”
严若炤是黑巧信息素,他假装被拆穿:“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接过空乘发下来矿泉水,岑谙喝口,斟酌着字词:“小愉那爱吃巧克力,有时候都怀疑会不会是他刚出生那会哭闹,你就拿安抚信息素哄他,让他给产生依赖性。”
“那是他太好哄,管信息素什事儿。”严若炤说,“不过,只要他别长蛀牙,随你怎赖吧。”
岑谙剐蹭着瓶盖上竖纹,试探道:“你们alpha,是不是只要多接触某种信息素,再抵触最后也能慢慢接受?”
“看情况吧,”严若炤别有深意道,“有时候生理上接受,心理上可不定,得循序渐进,毕竟信息素与其说是种味道,还不如说是种行为物质。”
说得很隐晦,岑谙懂,又好像没懂。
他倚在舷窗旁,窗外黯淡片,像他黏稠得无法流动前路。
云雾翻滚,未见日落月起时,飞机抵达终点,滑行千米后缓缓停下。
国内冷空气在还没走出航站楼前就切身体会到,销售主管穿长裙,光着脚脖子喊冷,边走边摁手机叫车,法务组长有人来接,跟大家道过别后也走。
Alpha天生体质好,抗冷程度也比别人强些,严若炤看眼身侧人,手都抓上衣襟又放下来,停住脚步,说:“看来不用顺路送你。”
岑谙从手机屏幕中挪开视线投向前方,深夜机场大厅放眼空旷,光滑瓷砖地面倒映千百盏明灯如撒星群,而应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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