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白妊娠纹,当年岑谙腹部隆起,他问岑谙是否得什怪病,后来岑谙离去前孤注掷,在绝望中竭力镇定,跟他说——
也可以给你生。
重话掷地却没激起岑谙眼中波澜,岑谙走,他没挽留,然后岑谙没再回来过。
他亟待确认什,狠力掀开房门跑出去,快步奔到1521房门前,手刚抬起,又握成拳轻轻抵在冰凉坚硬门板上。
能问什,他还能问什,问孩子是不是他吗,当年尖酸刻薄道尽讽刺,缺席七年又步步相逼,除徒增岑谙恐慌还能有什好下场?
孩子是他然后呢,他有什资本坐享其成,岑谙不举刀相逼就不错,他还奢望些什?
就算岑谙并没结婚,这些年再没有过别alpha,又轮得上他什?他充其量就是个失意懦夫、失职废物!
这扇门宛若成他不敢施力发泄对象,更像面他所怀念单薄胸膛,他与它紧紧相抵,悔恨自责刺痛眼眶,他无声地喊岑谙,回音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般久久震荡。
这时侧后方响起声巨响,应筵滞后地回头,1508被穿堂风带上门。
那晚前台服务生满脸好奇地帮这个穿着睡袍alpha刷开门,alpha眼角潮湿情绪低落,她也不敢多问,毕竟不小心把自己锁在门外确实有点丢脸,殊不知后来她回看监控才发现事实更为惊人。
夏季夜短,岑谙自第缕曦光拂进室内便睁眼,他这晚睡得不好,几次梦见应筵跪在他面前哭着求原谅,总之是怪梦不断。
归程是岑谙开车,等到家楼下才把方向盘还给严若炤。
岑愉正趴在沙发上写计算题,看他进门,便扔下笔扑过来搂他腰:“爸爸!”
声音却放得很轻,岑谙往房门紧闭次卧看眼,揉着岑愉头发道:“你小叔怎这能睡,吃早饭没有?”
岑愉点点头,说小叔昨晚在小区外面西饼屋买甜面包。
舟车劳顿,岑谙扔下包坐到门厅矮凳上任疲惫从脚底开始滋生,他把岑愉揽到自己腿上,从裤兜掏出块电子表给小孩儿戴好,替换原来那只泡过水后覆层水蒸气旧手表:“答应小愉小礼物。”
岑愉之前那块表虽然蒙着水珠子看不清,但指针还能动,他也没嚷着要换。
他晃晃手腕,眼眶红红,胳膊挂在岑谙脖子上:“谢谢爸爸,爸爸是大礼物。”
“乖,”岑谙问,“喜欢吗?”
“喜欢。”岑愉偎在岑谙肩上,“哪买呀?”
“在东口市。”答完,岑谙仍觉不够,似乎不补上句什,心口就呼呼地漏风,他用双臂揽实小孩儿软乎乎身子,“知道东口市在哪吗?”
岑愉眨下眼,显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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