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起码他求仁得仁，得到
最后
答案。
他想要，
直以来不就是这个吗？可他此时心底最真实声音，却是遍又遍不甘呐喊——之前切，都是假吗？
这刻掠过中也脑海，是瑛司坐在他机车后座，和他同在海岸线旁疾驰画面，他至今都能回想起当时自己内心悸动；是他邀请对方起去冲绳看海时笨拙模样；是他在圣诞节下班后，在任务地点大楼下，看到瑛司在昏暗路灯下等待他时场景；是他在瑛司被派去黑衣组织做卧底，满怀愧疚找去对方兼职咖啡厅，却得知自己也是他守护名单之。
可他又怎可能对着身为公安柊瑛司问出这种自取其辱问题。切都该在这里，划上个句号。
他再也不用期待那些没有完成约定，也不必告诉对方自己终于找到有关‘朋友’最后答案。
不会因为那个所谓、有关于守护承诺而满心雀跃。
不用去在意自己身世问题，没人会去关心他究竟是不是人类。也不用再因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件事而心生忧虑。
带给他所有美好回忆旋涡瑛司已经死。
坐在他身边，只是个他本以为很熟悉陌生人。
“中也……”
他听到身边人轻轻喊着他名字，以往总能让他心绪波动声音在这刻也不例外，他能感受到自己沸腾怒气。
别再叫这个名字。可这样话，他却仍旧没有说出口。
最终，他能做也只是抬手将杯子举到身侧，不想去看顶着这样张脸柊瑛司。
“祝你前程似锦。”
柊瑛司静静坐在吧台前，半晌都没有回应，而中也同样如此执拗，就这样端着酒杯在半空中。
柊瑛司最终还是将酒杯与中也轻轻碰下，他学着中也模样，将这杯烈酒全部咽下。
然后，他就听到中也说：“但是，别再让
见到你。”
当酒吧木门再次阖上后，柊瑛司沉默抿口酒。他没有立场，也没有借口去阻拦离开中也。
「主要角色中原中也已拒绝开放攻略权限，请NPC柊瑛司再接再厉」
听到系统提示后，尽管早已有所准备，柊瑛司仍然觉得自己内心泛起阵细密痛。
他下意识点开自己NPC面板，转到中也那页。
上面所有字迹颜色都在变淡，直至镀上层灰。
「中原中也：好感度100」
满格好感，也随着资料页封存而永远定格在那刻。
……为什在最后，还会对他维持着满好感？柊瑛司用力眨眨眼睛，才让那层无法控制水汽消散。
回想起刚才中也自嘲话语，柊瑛司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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