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河蚌是很喜欢洗澡,它在盆里爬来爬去,容尘子用丝瓜囊给她擦洗:“好,快点洗好吃早饭。”
他声音倒是压低些,不似往日严肃。河蚌将盆里水都吸半,又全部吐出来,高兴坏,终于和他说话:“知观不做早课吗?”
容尘子捏住她壳,不让她喝洗澡水:“将早课提早两刻钟。”他淡淡道。
陪她玩阵水,清玄送吃食过来,容尘子仍是清粥小菜,河蚌就丰盛些,光糕点都做六样。河蚌低头狂吃,不会儿又抬头看看容尘子。容尘子摸摸她头,不说话。
河蚌觉得容尘子空余时间开始增加,他将早课提前两刻,回来时河蚌还在睡觉,她早上睁眼就能看见他。中午趁她午睡时候接见香客,余下时间几乎都在陪着河蚌。她在长个头,总是壳痒,不时喜欢变成河蚌到处擦壳。容尘子经常边边替她擦壳,她要夹玩具也陪着她,渐渐地河蚌便不似往常般排斥他。
观中似乎并无改变,如果定要说有何不同……也许是诸小道士都发现自家师父声音小,连脾气都好不少。以往教任何道法、剑术都是演练遍,稍有懈怠便会厉声训斥。如今若有不懂之处,他竟也会细细讲解。
☆、第七十四章:他不愿成为过去
三月下旬,容尘子推掉诸事,特地带河蚌去光裕寺庙会。.]走时候河蚌还舍不得清韵和叶甜,但叶甜和清韵却是知道应多留时间让二人相处,同哄劝。当天早上,河蚌吃完早饭,叶甜给她穿得漂漂亮亮,她便随容尘子下山。
光裕寺庙会是附近盛会,大街上人群济济,容尘子抱着河蚌。她如今仍是个女童模样,连说话都奶声奶气,娇嫩得很。个道士当街抱着个女娃,自然怪异。但恐她走丢,容尘子也顾不得。
庙会共三天,光裕寺外大片空地上全是小吃摊,河蚌高兴坏。容尘子领着她从头路吃过去,每样份,样不落。她从豆腐脑吃到烧肉串,最后被毛血旺辣得惨兮兮。容尘子给她买柚子水,她眼泪汪汪地喝大杯,吃到最后看见有道菜叫豉椒蛤蜊,她兴冲冲地就要点,容尘子赶忙止住,低头替她擦掉嘴角辣椒末:“……连这个你也不放过?”
晚间,庙会外有戏班子唱戏,容尘子带河蚌听半夜戏,又带去吃猪脚面,这才带回栈歇息。河蚌体力本来就不好,这会儿已经累得不行,但她还在玩着那十几个颜色、形态各异糖牛。容尘子抱着她回到房里,将她放在榻上,打水给她洗澡。
她将糖牛俱都插在笔筒里,脱衣服就往澡盆里钻,容尘子不由别过脸去。半晌他抿抿唇,似是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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