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双肩不让她乱动,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容尘子替她揉着胸口,轻声唤她,她贴着他肩膀,泪如雨下
:“为什要杀?又没有阻止你和她在起,又没有欺负她。”她哭声越来越大,双手紧紧握住容尘子手腕,“淳于临,人家好
疼,好疼!!”
容尘子掐诀安她魂魄,待她安静方扯过鲛绡覆在她唇瓣之上,隔着细绡为她渡气。约摸十余次,她终于张开眼睛,看着容尘子,她
还有些不解:“你干嘛过来偷亲?”
容尘子面色发赤,将鲛绡放在她枕边,他站起身,轻声道:“刚才你哭。”
河蚌挑起眉毛:“哪有!”她吃力地抬手摸摸自己脸颊,然后她惊怒地大叫:“容尘子你好过分人家不过睡会儿,你偷亲人家不
算,还把水泼人家脸上!”
容尘子没有争辩,替她掖好被角,河蚌又有些将信将疑:“老道士,真哭啦?”
容尘子眼观鼻,鼻观心,单音节回答:“嗯。”
河蚌轻叹声,随后摸摸肚子,脸感慨:“那定是非常非常饿。”
容尘子在榻边坐下,语调平静无被无澜:“还不能吃东西,要再喝点水吗?”
河蚌摇摇头,她重又闭上眼睛:“也太累太累,想再睡会。”
容尘子什话也没说,她呼吸渐渐清浅,竟又沉沉入梦。她睡颜沉静如深海,容尘子用鲛绡拭去她脸颊水痕,动作轻柔。许久之
后,他趴在床沿上,竟也朦胧入梦。
☆、第五十四章:日更党尊严
容尘子醒来时候已经傍晚时分,冬日暮色早早就笼罩大地。他睁开眼睛,榻上河蚌还在熟睡。手不自觉地捂着胸口,眉头紧蹙,似乎
在梦中还能感觉到穿心之痛。容尘子恐手压迫到心脏,轻轻将那只小手放到身侧,见双唇干得起壳,他化道清浊符,符入水立刻无影
无踪,水质更加清亮。容尘子取过小木勺舀点符水滋润双唇。
约摸刻之后,叶甜进来,同容尘子也无甚好客气:“师哥,守着,先用饭吧。”
容尘子点点头,又叮嘱:“若再被魇住或者睡不安稳,就先安其魂魄,用杯中清浊符水喂。”
叶甜点头,接过瓷杯,因着可恶三眼蛇,最近几人都伤神太过,容尘子更消瘦得厉害,语声中满满心疼:“师兄,要不借命事……缓几天
吧?都瘦成这样……”
容尘子摇头:“得趁地府未发觉之前行动,千年大妖,地府会有专人勾魂,凌霞山虽然设有护山大阵,但只怕挡不多久。”
虽知无用,叶甜难免还再劝:“可借命乃逆天行事,总说同已经恩断义绝,又何必再为行这禁忌之事呢?”
容尘子竖手制止再说下去,语带轻叹:“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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